5555,小落然,表骂哦,定了10点的,居然忘记关后台,自动保存了,下次不敢了~
将沁凉的身子浸入浴池之中,郑赟谦眸中锁着深意,思绪飘渺。
无瑕!他究竟是谁?他的身边为何总是暗潮汹涌,突然想到那因触摸而轻搐的身子,郑赟谦心头泛起了一种难言的疼痛。
他的脸不会无缘无故变成那样子,是谁在向他动手?小六子说,自己送他回去的当晚父皇便传了他,因为他的失踪,太子大肆搜索,太子妃闹到了父皇那,可是,在父皇与他单独见面之后,给他的惩罚却是闭门思过半个月。如此严厉的父皇,却为何偏偏对他另眼相看?
他……很不一样!是哪儿不一样……?
那喝醉之后的抬眸一笑,那笑如孩童般无邪,可是,却又透露出无限的酸楚,他的心中,有一道抹不去的伤痕——白炎!那人究竟是谁,能在他的心目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一个地位?突然好想了解他,想知道他的一切,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仰头靠在池边,心头无力的长叹。虽然自己一直否认,可是,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人!这个,叫无瑕的,浑身若长满尖刺的……少年郎!
身子一沉,没入水中,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波漾开,漂荡不定,一如,此刻的心情!
蓝若将身子靠在墙头,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头顶明月。
殿下变得不一样了,比以前更沉默,可是,他的心,却再无以前的淡然。他竟在听到那消息后一步不停的奔到蜀氲河,当自己看见他从河中抱出那道素洁身影时,他的脸上带着的,竟满满都是疼惜!那是他从前从未出现过的神情,他……
唉!一声轻叹,蓝若身形一闪,瞬间便没!
郑澈轩冷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们。
有人在对无瑕动手,无论是上次的遇刺,还是现在的突然染疾,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自己心头已经怀疑一人,可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西院的公子突然染了疾,那院子,是谁也不许靠近的,公子自前两日回府之后便没有踏出过这太子府一步,所以,能在他身上动手脚的,除了咱们自己府里的人,别无他人。”拿起茶杯轻抿一口,郑澈轩突然笑了:“是否是我平时疏于管教,让你们胆子越来越大,敢在这太子府为所欲为了。”
那跪在地下的下人们已经瑟瑟发抖,太子虽然平时对下人从不严声厉色,但是,他的冷酷却是大家都知道的,一旦触及他的底线,那么,下场可想而知。
“我知道你们没这么大的胆,可是,让你们做事的人有。”站起身,缓缓走到众人面前,郑澈轩蹲下身去:“我只想知道,公子中的,是什么东西,他喝的茶,吃的东西,经过何人之手,我都知道,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时间一到,没人出来承认的话——”话语一顿,郑澈轩起身向外走去:“让你们的家人来给你们收尸!”
贺联跪在地上,身子已经抖得止不住。
太子妃身边的苔兰昨儿个来到膳房,将那东西交给自己,让放在公子吃的食物之中,那可是太子妃身边的人,自己一个下人,如何敢说个不字,然而,从今儿个这动静看来,西院的这公子在太子心中的地位,竟远远高于太子妃之上!
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贺联颤悠悠的拉起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怎么办,就算自己说了,太子妃是何等人物,她大可矢口否认,而自己,却连下的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死定了,已经死定了!看着身旁跟自己一样惶惶不安的下人们,贺联瘫软在了地上。
郑澈轩站在黑暗之中,身后一道脚步轻柔而来。
“太子!”京天低声道:“已经布置妥当。”
“好,咱们就等着,看那来的人,是谁!”
“太子妃!”
“让你传的话可曾传到?”
“胤威说,定让贺联闭上嘴!太子妃去哪?”
“本宫不放心,太子定是已经有所察觉,本宫还是去瞧瞧。”
“太子妃——此刻那里定已经十分凶险,您还是别去了。”苔兰跟于身后急急追道。
“我定不能让这事扯到咱们头上,那东西是什么,你我都不知道,要是事情闹大了,连公主都要被牵连进来,绝不能让那贺联开了口。”说话间,穆紫妍已经匆匆而去。
无瑕躺在床上,身子的刺痛感已经渐渐消失,弦伊小心翼翼的沾去他额间的冷汗,道:“公子,为何不让司马将缠绵公子带来?你这症状,缠绵公子一定有办法医治。咱们是在你十岁的时候认识的缠绵公子,公子6岁那年被那大山猫抓的旧痕他都能有办法消除,更何况是这刚刚形成的疤痕。”
无瑕将双眼一闭,柔声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要见他。”
弦伊一惊,抬头盯着公子,道:“莫非公子你是想……毁了自己这张脸,想因此让太子对你死了这心?”
无瑕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