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来到隐蔽处，何忠实把那两个日本人搬下车，问洪仁斌：“先审谁？”

洪仁斌用日语问肖玉蝶：“我们说话，另一个听得到吗？”肖玉蝶也用日语自豪地说，她用的药，不用她的解药，五个时辰内，醒不了，听不见，说不出。( )

听她这样说，洪仁斌说：“那好，先审女的。”肖玉蝶在那女的脸上拍了两下，那女的睁开了眼，头摇了摇，就醒了过来。

那女的迷惘地望着几人，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开口，只是眼睛在骨碌碌地乱转着。

见那女的已完全清醒，洪仁斌用日语问：“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那女的好像很害怕，说：“我是中国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她说流利而标准的中国话，肖氏姐妹和何忠实正在疑惑，就听“啪啪”两声，洪仁斌给了那女的两记重重的耳光！

接着，粗暴的日语也从他嘴里嘣了出来：“八格！一开口就暴露身份，你们老师怎么教的？帝国的事业就败在你们这些笨猪身上！”

这情形，别说不明底细的人，就连肖金凤也有那一刹那的迷惘，这洪仁斌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日本人了？尽管那耳光打得狠，那女的脸上都现出了五指红印，可那女的却变得神气起来，用日语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来那女的也把洪仁斌当作了自己人，接着她用日语说起了自己，她说，她是少佐河田津子，奉师团长之命，来全陵执行重要任务。最后她问洪仁斌：“我怎么就暴露身份了？”

洪仁斌早就猜到，这女的是日本的妓女间谍，又称“大陆阿菊”的，她们受过特种训练，会中、朝、俄等多国语言，能熟练使用各种间谍器材，往往打进敌国内部搜集情报。现在果如所料，洪仁斌没有回答“暴露身份”的问题，而是反问河田津子，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河田津子何等精明，这一问，她马上明白，这四人不是她的同类。只见她右脚一蹬，身子突然侧翻，接着向外一滚，就想逃跑！可她哪能逃过四个武林高手，不待洪仁斌发话，只见肖玉蝶手指一弹，就把河田津子再次迷昏了。

待河田津子昏迷后，肖玉蝶忍不住把疑问提了出来，并撒娇说姐夫一定要讲明白，怎么知道那两人是日本人，肖金凤和何忠实也希望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