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药脚扭伤了,少则一天,多则两三天才能好。邹士杰家里是世代中医,有一些效果好的特制药也不奇怪。
凌漠远冷冽的眉毛轻皱了下,薄唇轻启:“走吧。”
……
低调而又奢华的酒店房间内。莫静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沙发沿上,任由邹士杰拿着粘了碘洒的签给她的手消毒上药着,浓烈的酒精味飘洒在房间四处。
而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凌漠远锋锐冷冽的黑眸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邹士杰的手。
表情凝重的像是乌云压顶一样,修长结实的双臂环绕在胸前,健硕的身体看似闲散的倚靠着身后的白色沙发里,双^腿交叠在一起,英俊的脸部轮廓随着时间分秒过去,越发的阴霾难看起来。
而邹士杰顶着巨大的压力给莫静上着药,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他。在他那寒冷的目光中,就连邹士杰也渐渐的觉得手些着沉重颤抖着。
莫静像是没心没肺,丝毫没有查觉出来一般,脸上还扬着笑容跟邹士杰说笑着:“邹医生怎么会来这边啊,是来旅游的吗?”
“是啊,最近刚好院里没什么事,就出来走走。”
“我倒是真没有看出来,像邹医生这么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喜欢滑雪这种极限运动。”莫静谈笑间尽是自然,身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