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没有看出来,像邹医生这么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喜欢滑雪这种极限运动。”莫静谈笑间尽是自然,身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
“我,呵呵,只是偶尔运动一下。”背脊处的酥^麻颤栗感让邹士杰想要忽略都难,连带着跟莫静说话都带着有些小心翼翼。刚开始若是不清楚,现在邹士杰还能不明白吗,那男人根本就是在吃醋嘛。
老实说,还真看不出来那淡然冷漠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不就给她老婆上个药嘛,从头到尾他都是拿着签粘着酒精在给莫静消毒,连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呢。
这样子想想,邹士杰真心的觉得幼稚,想想他当初对莫静好不容易动心,可是不过是出了一趟国研究,莫静就让凌漠远给抢走了。现在让这个男人吃点醋也好,气气他。
刚刚邹士杰还在心里想着别人幼稚,可是他自己又何曾不是呢。
“好了,手上的药已经都上了,现在你把脚伸出来,我给你上药酒。”邹士杰将用过的签丢到垃圾筒里。将旁边的一边秘制药酒拿过来,打开瓶盖。
带着淡淡的药香的药酒滴在自己的手掌心,先在自己的慢慢的搓^柔着,先让药力散开,然后伸手想要去提起莫静的受伤的脚,眼看着邹士杰的大掌就要触碰到莫静的白净的脚上,原本安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巨大的暗影已经快速的将邹士杰给笼罩起来。
速度快速的将邹士杰提起来,然后拎到门外,不客气的说:“最后这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今天麻烦你了。”
随后大门一关,将邹士杰就这样关到了门外。
莫静假装没有看到凌漠远眉宇间的不悦,淡淡的开口说:“漠远,这样没有礼貌哦。”眼中盛满着揶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