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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消失的子弹7(第2 / 2页)

她就科普道:“会见红是因为处|女膜破裂,不见红一般来说有几种原因,一是这名女性从出生就没有处|女膜,二是因为剧烈运动,处|女膜早就受到损伤。干农活或是骑自行车,打篮球都有这种可能。三是有些女性处|女膜弹性好,不容易破裂,也就不会出血。最后一种可能就是男性的尺寸太小,没有损伤处|女膜!

几位大妈大爷都被许天的话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们不敢相信,会有年轻女孩这样大方地讨论这种事。

不过听到最后一种可能,几人表情各异,眼里都带上笑意,纸板大妈甚至哈哈笑起来:“啊?哈哈哈,真的吗?到底是城里人,这事还能分析出这么多缘故,难不成是孙星那玩意太小了?”

笑完,她又想起谈论的是死人,忙收敛了笑容,“唉,人都没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许天道:“我只是说有这四种可能,不确定他们是哪一种情况。总之不能因为没有见红就说姑娘家不检点,这是愚昧落后的表现。”

老兰子虽然爱听许天分析,但听见说他们落后,还是很不高兴,“那谁知道他们家怎么回事啊,反正孙星妈到处说春苗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她家孙星有多委屈,婚事都吹了,两家都闹僵了,你说我们能不信吗?”

“只听她的一面之词,你们也开始造谣了?”

宁越给许天使个眼色,跟这些年纪大的人说这些根本没用,他们改不了的。

许天叹口气,她自然也知道,只是想想孙春苗当时的处境,就觉得来气。

虽然生气,但她还是想从他们这些八卦又愚昧的话里找到些蛛丝马迹,只是他们知道得并不多。

孙春苗一家的死,跟刑侦队调查的没有出入,跑这一趟最大的收获是发现孙星一家全都意外死亡。

宁越干脆找到村支书,想详细了解一下,这一家四口的死因。

村支书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有人来问孙星一家。

“他家啊,也是倒了血霉,村里人都说是报应,是孙春苗死前诅咒的,那谁知道呢。反正一个接一个的,先是孙星弟弟孙明,这小子平时也没偷鸡摸狗的毛病,不知道怎么就偷人家的驴去了,还笨得要命,脚脖子挂在缰绳上,被驴连拖带踢,给弄死了。”

“驴是谁家的?离他家近吗?”许天问。

“近啊,紧挨着呢,可这也怪不了人家。人家也是倒霉,出了这样的事,把好好的驴给杀了。”

宁越皱眉:“你们怎么确定他是要偷驴呢?”

“人家一家子都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锁着门呢!孙明是翻墙进去的,还解开了驴缰绳,那不是偷驴是干吗去了?”

村支书说着叹口气:“唉,当时孙星在上班,他爸妈在地里干活,别人家听见惨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等把大门打开,把驴拉住,孙明都快认不出来了,那脸被踢烂了!太惨了!人家那家驴不敢养了,房子都不敢住,住到旧宅去了,去年才跟别人家置换了宅基地。”

许天觉得不对劲,“也就是说两家都没人在,也没人接应孙明,那他要想偷驴应该先把大门打开啊,门是从外边锁上的吧。他直接翻进院子里,去拽驴?等解开缰绳怎么牵出来?”

“当时地上有砍刀,他应该是想从里边劈开门吧,要不就是没想清楚,先翻进去探探路,那不然你说他进去干什么?跟驴闹着玩吗?”

许天看了宁越一眼,两人都觉得有问题。

宁越又问孙星父母。

“我们河滩上有时候能摸到鱼虾,但上边有水库,时不时就放水,他俩不知道是记错了放水的时间,还是太贪心,水来了,他俩没来得及跑,全冲到下边去了,第二天才找着,全没了。”

村支书抽着烟,一脸深沉,没让他们再接着问,就说起了孙星。

“孙星那小子就更倒霉了,夏天死的,旁边邻居不是不敢住了吗?他人都发臭了,也没人闻见味儿,还是他厂里的人见他没去上班,找过来,才发现人死了。他光着膀子,上半身扎在大水缸里,村里医生说应该是一冷一热晕在那儿了,然后又被水给呛死的。你说得多寸才能在水缸里呛死?”

村支书唉声叹气,“两位同志,我可不搞封建迷信,但遇上这事真由不得我多想啊,是越想越瘆得慌。”

许天问他:“水缸还在吗?”

“有村里的老辈子说弄死人的物件容易招鬼,就把缸砸了,把瓦片扔他坟前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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