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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一池秘药炼金身(第2 / 2页)

同时,双脚踏开身形如弓,除了脑袋,整个人尽数没入水中,按照七星横练功的心法口诀,一步步开始修炼。

花玛拐再不迟疑。

此刻竟是呈现出血一样的猩红。

只有树梢上一缕金芒明暗不定。梳理过一身翎羽,罗浮先是看了眼主人和昆仑消失的方向,直到目送两人进入观云楼,它才收回目光,而后又扫了眼中庭林院。

袁洪有野心,但同时对自己又有着足够的认知。

而那一池大药,则是铁匠手中的大锤。

“错不了。”

彭道宗。

毕竟本就是山中一头野猴子。

一招一式,心神尽数沉浸在修行中。

便收起心思,双翅一展,几乎没有半点破风声,如同一团流火径直撞入树下那座假山洞窟之中,一路进入洞底巢穴。

用一块巨大的山石雕刻而成。

对它而言。

昆仑立刻坐直身形,眸光湛湛,沉声回道。

一直到他人消失在夜色中,陈玉楼也从围栏上一跃而起,冲昆仑招呼了声。

哪里无用。

弥漫的雾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气息。

“不行,掌柜的,我现在就得回去。”

不多时。

至于龙属凤种,它不敢想。

不是主人送了一场天大的造化,说不定再过几年,都会化作一堆亏枯骨。

手指搭落,一缕灵气随之渡入,直奔昆仑丹田而去。

抖了抖身躯,闭上眼开始假寐。

陈玉楼与昆仑不禁相视一笑。

“另外,三木叔又亲自带人去了趟向郊外的侗寨,确实如掌柜的所言产矿,由土司把控,但三木叔买通人进了洞内,却并未发现有大斗存在的痕迹。”

闻言,花玛拐重重点了点头。

足足能够容纳数人。

缓缓睁开眼,又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趟感觉如何?”

随后更是一咬牙。

所以,即便灌了不少酒,他还是拼命保持头脑清醒。

妖则是血脉之别。

“周先生说了,练武修行如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

花玛拐当即如数家珍,一桩一件毫无差漏的回应道。

“意沉丹田,心无旁骛,全力运功。”

“昆仑呢。”

“你小子,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陈玉楼笑着点了点头。

“这七星横练功,分明就不是寻常武功,而是道家真传。”

听名字的话,应当就是传说中那位岁八百的彭祖。

“你小子就别惦记了,给我安心在家里修行,药浴三天一换,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外面书架上。”

赫然就是袁洪所在。

不过是去一趟无苦寺,又不是外出倒斗。

那里一道妖气,正以一种玄之又玄的节奏呼吸不定。

除了他外,雾霭流动中,隐隐还能见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拢共九百七十六件明器,其中一百五十七件入了湘阴城两间铺子,三百二十六件入了岳阳道,四百六十一件入长沙城下辖三州一府。”

“手给我。”

而是一路折身推开了墙上一扇石门。

昆仑立刻察觉到,一股磅礴如潮的药力汹涌而来。

被杨方那小子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灌了多少。

陈玉楼负手站在门外。

却并未在书房修行地停留。

白天湖边那场厮杀,陈玉楼其实就已经看出不少。

更别说眼下如此火急火燎,急于修行的情形。

五行生克、血脉压制,让它根本不敢直视。

“之前他不是不愿修行么?”

“不过,我也不差……”

怔怔的听着,花玛拐忽然一拍额头,心头罕见的生出一股危机感。

“凤种龙属,不愧是天地眷顾,修行起来未免也太过简单。”

与其说是秘药,还不如说是一炉岩浆。

“跟我来。”

毕竟那天头一次登门拜访时,他就在其中。

另一边。

从那天受到陈玉楼点拨后,它便再不曾出门一步,每日除了吃饭休息,近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炼化山魈骨上。

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只要能够突破二十块,血脉便能融合一成。

似乎察觉到了那道破空而至,落在自己身上,又转瞬收回的目光,它忍不住也随之望去。

陈玉楼摇摇头。

花玛拐一下愣住。

“拐子,这趟长沙城之行还算顺利吧?”

“忍住了。”

剧烈的灼烧感,让他浑身瞬间变得通红,但这还不是全部,随之而来的是剧痛,就像是无数把刀子在筋骨上刮过。

当年修建此处,按照老掌柜最初的预想,是打算在陈家庄下修建一处藏兵洞。

等到千锤百炼过后,自然能够熔炼出世间头一等的真金。

他心中惊疑更是达到了顶点。

要不是之前数月,他们前往滇南倒斗,将他一人留在庄内,太过无聊才会接触到练武,以他的性格能躺着就绝不会去吃那份苦头。

但不得不说。

昆仑一声低喝。

而昆仑虽然诧异,却没有半点迟疑,径直将手伸了过去。

如今所修的这门横练功。

听到这话,陈玉楼心头不禁一动。

一入水中。

中午接风宴上。

此刻陈玉楼一问。

陈玉楼挑了挑眉,“这几天收收心,庄子里杂事交给其他人打理,你先调好状态,尽早将那枚金丹服下,然后尝试修行筑基功。”

盘膝坐在床榻上的袁洪。

随着它渐渐进入沉眠。

虽然沈师傅一直说他天赋过人,一日能当他人十天苦修之功,但他自己却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罗浮身上的气息,就如茫茫夜空中的一轮大日。

“是,掌柜的,昆仑定不辜负期望。”

“如今我也就堪堪入门,贯通为止。”

让人望之生寒。

“还有什么想问的?”

所以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它的可怕。

不过。

将一身气息催动到机制,这才一步步淌入水中。

房间内。

此刻,随着陈玉楼推开石门,视线一下被雾气弥漫,水声潺潺,那其中分明是一口洞中水池。

之后又听闻沈老头出身峨眉山彭道宗。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

两人一前一后。

便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石门外。

这一池药浴,是他亲手调制。

和眼下掌柜的所言完全不同。

“行,我知道了。”

他脸色归于平静,仿佛已经完全适应了那股剧痛。

后院再度归于寂静。

人有根骨之分。

单手拎着酒壶。

两人一内一外。

各自踏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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