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红了红脸，难为情地说施南笙陪自己试了好几套妆容服装，但没有一套能让徐客满意的，到现在还没确定下最终的定妆，要不是自己是施南笙签下的艺人，恐怕早就被徐客找人给换掉了。

“那你可曾后悔？”林清霞说何冠倡让自己留下来当联络员，以便随时保持跟方言之间的联系顺畅。

“你把头发剪短看看。”方言仔细地端详。

林清霞把何冠倡、迈克他们下榻的酒店以及房间的电话号码都说了出来。

“真的嘛？”

方言随口地问她在《警察故事》以后，又接拍了什么戏。

“叮铃铃！”

“无妨。”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林清霞迎着他毫无亵渎之意的目光，心怦怦跳动，不解的眼神里夹杂一丝羞意。

方言咂摸了下，“《刀马旦》，听着像是一部大女主戏。”

“不好意思，打搅你休息了。”

要是能改的话，兴许dc电影宇宙早就像漫威宇宙一样成了！偏偏华纳这臭毛病就改不了，即便程龙凭借香江票房破3000万港币的《警察故事》，再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是华纳仍然无视嘉禾和程龙的诉求，不吸取《威龙猛探》失败的教训，执意要争取《虎胆龙威》项目主导权，什么亚洲电影一哥，什么大文豪、奥斯卡最佳编剧，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林清霞抓着一绺长发道，“剪成短发会好看吗？”

林清霞穿着米白色高腰连身裤装，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上，亭亭玉立在门口。

方言按她所说的，把电话打了过去，然而打了半天，依旧无人接通，显然何冠倡、程龙他们并没有回来，只好拨给酒店的前台留言，提醒他们回来以后，尽快回电。

“而且这一次，我主要是为了自己的私事来的……”

众人会心一笑，然后提着行李，陆陆续续地进入机场。

方言笑了笑，“那到时候，你们好好地当回主角，我来给你们做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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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要开我玩笑了。”

林清霞抿了抿嘴，眼神闪烁，“呀，我都急胡涂了，还是你想的周全。”

方言挥了挥手，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便回到酒店，冲了个澡，准备舒舒服服地小憩一会儿，静候迈克、何冠倡、程龙他们从伯班克市回来，向自己汇报跟华纳初次谈判的情况。

方言一想到她的“东方不败”，嘴角微微上扬。

“挺好的，你的形象很适合演这种武艺高强的巾帼英雄。”

就在此时，房门响起“咚咚”的声音。

林清霞说徐客最近要开一部新戏，自己有幸跟钟楚虹、叶倩雯同台表演。

“方老师，我们该怎么办？”

迈克对华纳的傲慢也颇为不满。

方言道：“让他们在那儿继续谈着，你先回来，跟我去另外一家。”

迈克追问：“是哥伦比亚吗？”

“哥伦比亚是用来兜底的。”方言道，“我们先去会一会默多克的福克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