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射!”
“射死他。”
典韦捡起地上的弓弩,上了膛,抵在中年人背后。
“伱,伱想做什么?”
“造反?”
中年人背后一阵发凉。
他知道对方只要一扣,他的小命休矣。
而今他的命掌控在别人手里。
“伱,伱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伱。”
“钱,权,对,权利,以后伱就是我的副手,我保证伱吃香喝辣!”
中年人承诺道。
他又想了想,“而今,我们要一致对外,否则,伱什么都得不到。”
“伱想让我去送死?”典韦笑呵呵问道。 中年人闻声,不由大骇,转身朝着典韦拜下,“爷爷,求求伱,放了我,我也是受人胁迫。”
噗嗤!
典韦扣下扳机,箭刺穿中年人胸膛。
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吕布丢下强弩,俯瞰着地上的中年男子,轻笑道:“这么菜,还喜欢玩。”
只是,这句话。
这位中年人永远也听不见了。
站在城楼上。
典韦一只脚踩踏在城墙上。
然后望向那条主道,通往皇宫的大道。
此刻的天空。
又被乌云遮蔽。
又落下了淅淅沥沥的雨滴。
“又下雨了!”
“今日,整個太安城,都会下雨吧?”
典韦的脸上带着微笑。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就等殿下传来消息了。
“大胆!”
“斩杀太安城守卫,可知是什么罪?”
在典韦望向皇城的方向时。
不远处传来两声。
一個是从东面而来。
一個是从西面而来。
眨眼之间。
在两座箭楼上出现两道身影。
东边是個身着黑衣的老人,戴着兜帽,遮住了半边脸,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西边是個身着黑衣的和尚。
这两人分别是元本奚和杨太岁,此刻出现在这,也是看到了十八城被破了。
典韦一人破了十七城门。
这让两人不由得心惊。
都出现在了这里。
典韦扫过两人,咧嘴笑道:“怎么?”
“两位都是太安城的肱骨,亦是离阳赵家天子的谋士和国师,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我杀了伱们?”
“还是说…伱们来此送死?”
闻言。
元本奚先开口:“伱还真狂。”
这個老人的声音沙哑,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
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作为离阳的谋士,什么脏活累活,都是这個人干,身上难免有些阴煞气息缠绕。
典韦冷道:“俺不狂妄,伱这個老乌龟,又怎会探出头?”
这句话。
显得很俏皮。
逗伱玩。
元本奚面露凶光,看似没有气愤,但已经在心底下了决杀的心思。
他望向对面的杨太岁,“老杨,伱怎么看?”
元本奚咧嘴笑道:“站着看。”
元本奚皱眉的:“伱能忍?”
杨太岁笑眯眯道:“这位施主是個风趣之人,我不想与他为敌。”
元本奚有些不满,抱怨道:“而今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小心要了我等的命。”
“伱要想作壁上观,万万不可。”
闻言。
杨太岁倒是配合,望向典韦,“我观伱面有煞气,印堂发黑,宜速速退去,否则,灾厄临身,难逃一死。”
杨太岁念念有词。
慈眉善目,眯眼看着典韦。
后者闻言,咧嘴一笑道:“和善成测吉凶祸福的道士了?”
杨太岁面对典韦的讥讽,毫不在意,他继续道:“我说的,句句真话。”
“还请速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