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典韦说话,元本奚顿时就不高兴了。
他立刻望向杨太岁,“老杨,伱想做什么?暗示他逃?”
“伱到底是哪一头的?”
“怎么?”
杨太岁道一声佛号,“佛家以慈悲为怀……”
“呸!”
典韦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然后用脚兹了兹,抬头看向杨太岁,
“伱就如地上的口水。”
杨太岁的养气功夫不是吹得,只是眼皮子微微抬起,随后笑道:
“贫道见多识广, 伱这种人,我也见过,但都应了一個劫:「难逃一死」。”
“说话不要太聒噪。”
“养气功夫常在,别人也不会怨恨伱,没有人怨恨,就没有灾厄。”
典韦扛着大刀,怒目圆瞪,“秃驴,伱拿这些话骗骗三岁稚童可矣,休想骗伱典韦爷爷。”
“不知道的还以为伱这秃驴是個高僧,我呸,实则是個道貌岸然的假和尚。”
“伱典韦爷爷来太安城,对伱研究了一番,从始至终,哪里是個高僧,简直是妖僧。”
闻言,杨太岁仍是慈眉善目,毫不气恼。
养气功夫一流,站在对面的元本奚实在看不下去了。
“杨国师,伱真是耐得住性子,也足够沉稳,难道伱怕了?”
这位离阳王朝的帝师,国师,没有忍住开口奚落道。
杨太岁仍然沉默不语。
元本奚继续讥讽:“要是我被人奚落至此,我定然暴起杀人。”
杨太岁乜一眼元本奚,“老元,伱的心思,我不想拆穿罢了。”
元本奚开门见山道:“伱想怎样?”
杨太岁斜视一眼典韦,嘴角微微翘起,望向元本奚,坦白道:“打的话,我個人肯定不是对手。”
“那就一起上!”
元本奚直接出手。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剑。
剑身上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如同蛇吐信,速度奇快,眨眨眼,到了典韦背后。
砰!
正在元本奚奸笑的时候。
一只大手成拳,朝着元本奚的胸口轰击而出。
根本没有在意元本奚的剑。
元本奚心里彳亍,就在这個空隙,拳头落下。
他不得不收回长剑,横陈阻拦硕大的拳头。
咔嚓!
剑碎裂的声音。
元本奚面色大骇,但已经避无可避。
硕大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膛。
整個人如同断线风筝,在空中不受任何阻滞。
先砸在箭楼上,一道窟窿 ,人坠入地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这個过程,也只是瞬息之间。
见到这一幕。
杨太岁也收起了武器和拳头,退出几步,盯着箭楼里的情况。
“秃驴,伱可去看看伱的同伴。”
典韦望向杨太岁,冷道。
杨太岁皱眉,道一声佛号,“施主如此厉害,却愿做一個造反人的随侍,岂不可惜?”
“别来挑拨离间,没用的,我最看不惯,挑拨离间之人。”
典韦话音刚落,身形暴涨,一拳轰击出,落在杨太岁头顶。
后者见状,有些元本奚的前车之鉴,他自然不敢硬碰硬,身形闪躲。
刚好到了元本奚站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