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皆都好奇,这小帝师能出什么题。
“大家听好,这是对仗题,上联是:风雨潇潇见风雨,前看后看无别物,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各位一听,表情各异,这前两句着实平平,但这后两句,深意满满啊。
连璃西笑了笑,像是回忆起什么。
那时候先皇后病逝,全国哀悼,那哀悼大礼举办了七天七夜,明帝下令,全朝白衣一月。
连璃西刚刚替母亲守了一晚上灵木,身体有些吃不消,被连璃风替换。
“大哥!”
“西儿,你去休息吧,母亲有哥守着。”连璃风双目肿胀不知哭了多久。
连璃西回到后堂,刚刚想要睡着,就听见前堂若芷的声音和连璃风争执起来。
连璃西躲在后面的柱子里,听着二人的对话。
若芷急迫:“所以因为这些,你就要逃离,这难道不是懦夫的表现吗?”
对面的男子声音嘶哑,歇斯底里:“是,我承认,我就是懦夫,我害怕,我厌恶,若芷你知道每天生活在这铜雀城看见那些行尸走肉的家伙,为了权力物欲,那肮脏丑陋的嘴脸吗?难道你要让我坐到那高位,一辈子忍受着腐烂和铜臭吗?”
若芷比连璃风矮了半个身子,但那坚定的眼神让男人闪躲。
“殿下,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以为只要你手持佛珠,每天吃斋祷告,就可以洗涤你身上的罪孽吗?从你一出生起,你的吃,穿,用,根根分明,那些都是汲取万千百姓的手持,而今你为了一己私欲,不去承担你承担的,岂不比那些家伙更令人寒心?”
……
此刻已经是三更天,外面闪电交加啊,倾盆大雨,连璃风就站在雨里,声声的呐喊,望着那小人离开的背影,重重的吼道: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顾苒之看着旁边的人想着什么有些出神,心下有了答案,原来爱一个人,是只要关于她的每个瞬间,都可以挑动他的心弦,久久不能消缺。
这道题没有人回答,因为在座的各位都是题中人。,
沙河
自从和张伯远撕破嘴脸,若芷就召集了在沙河常年驻守的五万大沧军队,他们出没在沙河的各个角落,什么也没做,只是巡逻,沙河百姓虽有怨言,但因为找不到大沧军队的毛病,也就仍由了去。
张伯远一行人,这几天被若芷的行径弄得诚惶诚恐,他不了解大沧国情,只道是朝廷派人过来敲打敲打,却不成想这大沧帝师的权力如此之高,调兵遣将,轻而易举。
“大人,这几天我们沙河百姓吓的不轻,已经有了不少民怨,再由那妖女任性下去,对我们没有半分好处啊!”
“是啊,大人,得想个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