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连玥柔道。
“二公主,请!”
“宫墙城落柳成梢,月升雪满寒度夜,飞来雁去携孤风,啼锁哀鸣自叹息。”
众人又是鼓掌:不愧是公主里最有才气的。
“二妹妹的诗太过荒凉,还是生气些的好。”连璃影开口。
连玥柔弱骨柔风,手里抱着暖炉,一旁的侍女又是递了一碗汤药,连璃月皱了皱眉头:“二妹的身子骨怎么愈发不好,太医可看了?”
女子哀怨:“劳烦哥哥们挂念,太医院多年经营,还是未我寻得治根之法,只得用猛药灌着,才勉强出没人迹。”
众人也是惋惜,本来这二公主是贤妃所生,圣上也是怜爱有加,就是这身子骨拖了后腿,这才迟迟未嫁,不然求娶的人是大有人在。
“都是一群庸医,着连家的钱,二妹妹的病却一点不见好转。”连璃容面露不满。
连璃西喝了一口茶水,又看了看众人,视线落在连玥柔的身上:“二妹,容华她这几年在外,一直惦念你的身体,在各国寻找名医草药,近来已有眉目,等她从沙河回来为你安排可好?”
连玥柔本来软软的瘫坐在位置上,只是听见若芷的名字,眼中的疲惫瞬间不见,随之挺了挺身子,表示抗衡:“多谢五哥好心,但我连玥柔就算再难过,也用不上那人的东西,我这命弱,着实不配了!”
众人一听,看来谣言不假,都说少时二公主和帝师府嫡女亲近,好的像是一个人,后来不知怎么,二人反目,一直疏远至今。
“二妹妹好,六哥挺你,那女命硬的很,咱可不要她的东西。”连璃容见缝插针道。
连璃西一个茶杯飞来,滚烫的茶水泼在对方的身上,男子吃痛的跳了起来。待看清是连璃西,那窝火的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连璃西是真的怒了:“连璃容,你再如此,就去南疆守边!”
连璃容看着对面的五哥,不,不是皇兄,是帝王的威慑,那气场直射他的内心。
一直一来兄弟几人都是儿时玩耍的记忆,这些年每个人的历练不同,这此的他才仔细看清眼前的人,他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是只要一句话,就可以置他于死地的存在,他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敬重他珍爱的女人。
这么想着,他又想着夫容华那张绝美的脸,总是和善,每次见面,都是笑嘻嘻的和自己点头,但即便如此,他也只会背后挖苦她一番,若真的面对面了,他就像那老鼠看见了猫,而他近来此举更像是那不知所谓的小丑,只不过是人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罢,男人终究还是笑了笑,立马给连璃西作揖:
“是皇弟僭越了,储君之言,甚是。”
男人说完人就猫在一旁,再未开口。
现场的氛围被连璃容突然的严肃转性变得愈发诡异,因为他也提醒着众人,连璃西的身份和大家是不同的,人家不发火是觉得没必要,而不是‘好说话’。
那年轻的主理人看着现场的鸦雀无声,像是想到什么,连忙救场:“好了,各位贵人,接下来可是这次诗会的重头戏,因为这题的出题人是我们的小帝师。”
那人声音一出,连璃西肃杀的气场才缓和了几分,众人只见五殿下像是笑了笑,寂静的全场才又有一点小声议论的声音。
“是的,就在三个月前我曾求帝师留下题目作为此次诗会的压场,众人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