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翼寒叫停洛尘,对战四人看出祁翼寒和洛尘对他们手下留情,也便随即停下。
其中一人同黎臻道,“看在你出主意用来医院做性病筛查为诱饵,让这六个混蛋玩意成功招供曾经所犯罪行,这次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四人没说的是,他们早就想揍这六个混蛋玩意了,祁翼寒干得漂亮!
六人被从地上拎起来去治伤,周围的人也随之散去,贺伲含泪走到祁翼寒身边,哽咽唤祁翼寒。
“翼寒哥哥,黎臻诬陷我……”
黎臻好整以暇看贺伲演戏,祁翼寒面沉似水却还是问了贺伲一句。
“她诬陷你什么了?”
贺伲愤恨瞪着黎臻道,“她诬陷我有病,其实有病的人是她。”
“什么病?”祁翼寒像是在问贺伲,担忧的目光却落在黎臻脸上。
黎臻粲然一笑,“她得了性病非要栽赃到我头上。”
闻言,祁翼寒点头,“呵,我是你丈夫,不需要听一个外人胡说八道。”
说罢,祁翼寒抬头看向杵在走廊边的贺重远。
“你的女儿你自己处理,别等着我动手。”
“我说的都是真的!”贺伲见贺重远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看她,心慌得不行。
祁翼寒当众打人都能被轻轻揭过,贺伲居然蠢得还往上凑,贺重远都要被这个蠢丫头气死了。
“还不快滚过来!”贺重远怒喝。
贺伲听出贺重远语气里的暴躁,错愕间委屈落泪,一步一挪走向贺重远,贺重远却嫌弃地避开,只命令贺伲赶紧去做检查。
承受着周围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贺伲垂着头在心里狠狠给黎臻记了一笔。
“慢着……”
黎臻叫住贺家父女,揽着祝晓春的肩膀睨着贺伲命令。
“道歉。”
“凭什么!”
贺伲话才开口先挨了一巴掌,贺重远以前有多喜欢贺伲这个女儿此时便有多厌恶,不耐烦地催促。
“赶紧道歉。”
说着话,贺重远走到导诊台前问护士要了些酒精洗手,看得贺伲死死咬住嘴唇几近崩溃。
黎臻不依不饶,“傻站着干什么呢,我说了,道歉。”
贺伲孤立无援,又听祝晓春攥起拳头指节暴响的声音,只得服软低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罢,贺伲哭着跑开,路过贺重远身边时突然被绊倒。
贺重远自上向下冷眼看着摔得满脸血的贺伲,嘴里啧了声。
“让你马上去做检查你乱跑什么,赶紧去。”
屈辱犹如一把刀在贺伲心头翻搅。
黎臻撞上贺伲仇恨的视线冷嗤,“为没有的事一再为自己辩解,该说你蠢呢还是蠢呢?”
贺伲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黎臻,你给我等着。”
黎臻挑眉,笑得十分欠揍,“好,我等着你来给我解闷。”
一口腥甜涌上喉间,贺伲只觉右肋巨疼,捂着肚子踉跄跟着贺重远走去诊室。
“您好,请问谁是洛秘书?”导诊台的护士拿着电话大声询问。
祁翼寒与洛尘对视一眼,洛尘应声,“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