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做过检查,听医生说没有染上柳病都十分高兴,谁知医生突然话锋一转,说柳病有隐藏期,在此期间必须抹药预防,各个跪求神药。
医生一人发了一瓶药,嘱咐六人早晚各一次一定要按时涂抹。
六人急吼吼跑去卫生间抹药,没多久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大,大哥,这药没问题吧,辣得都要成‘辣鸡’了,呕吼吼!”
“苦口良药利于病,辣鸡神膏防柳,你要是觉得不好可以不抹,以后别往我们兄弟身边凑就行。”
“那不行,咱们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时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时死,我不能离了兄弟们,抹就抹,大家一起做‘辣鸡’,嗷!”
医生悄悄从诊室里探出头来,听着走廊里从卫生间传出来的激荡回声,蓦地摇了摇头呲牙一乐。
“活该,让你们欺负无辜妇女,老天不收你们,我就来替天行道。”
话落,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向站在身后的洛尘道谢。
“多谢您送的辣椒膏,真是棒极了!”
洛尘拍了拍医生的肩仰天长叹,“此乃吾嫂所赐,无需谢吾。”
得罪谁也别得罪黎臻,要不然损招太多真的是招架不住啊!洛尘暗自慨叹,迈步离开……
贺伲被冤枉得了性病,跑来找贺重远和贺岩告状,本以为爸爸和哥哥会替她出气,哪料贺重远开口就让她去做检查。
“我没有……你怎么可以怀疑我!”贺伲大声喊冤,被贺重远一巴掌打懵,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看着贺重远。
“瞎嚷嚷什么,你不嫌丢脸我和你哥还要脸呢,赶紧去……要是真检查出有什么可别怪我心狠。”
“哥!”贺伲见与贺重远说不通,又去求援贺岩。
贺岩蹙眉,“无风不起浪,刚才那六个人我也看到了,他们看你的眼神确实不对劲,你还是去检查下的好。”
贺伲怎么也没想到光凭黎臻几句话,贺重远和贺岩便会信以为真,气得一跺脚又跑回去找黎臻……
曲风送祝晓春到了医院门口,门卫不让带宠物进去,祝晓春又不肯放下猫,俩个人坐在车里一个劝一个不撒手,直到黎臻赶来才终于解决问题,黎臻带祝晓春进去就医,曲风在车里照顾猫。
祝晓春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右手轻微骨裂,被丢下车时一条腿严重擦伤,伤口触目惊心,但无论黎臻怎么问,祝晓春还是咬死了一句话不提谁伤的她。
如果祝晓春真的不认识对方,就算描述不出外貌至少也能讲清楚是男是女,像这般死活不肯提只能说明祝晓春不但认识对方,或许还被威胁了。
黎臻扶着包扎好伤口的祝晓春回了病房,没多久祁翼寒便拎着一大堆零食进来。
进门后,祁翼寒将零食全部放到对面空床旁的床头柜上,问祝晓春。
“想不想吃?”
只要还有气她就能吃,祝晓春盯着零食狂点头。
祁翼寒拿起包饼干在祝晓春眼前晃了晃,惹得祝晓春伸手来抓却扑了个空。
“是不是贺岩伤的你?”祁翼寒问。
不只祝晓春连黎臻也愣住了,贺岩被祁翼寒打得他妈妈都快不认识他了,他哪里还有本事打祝晓春?黎臻觉得祁翼寒或许是又想了什么整治贺家父子的法子。
祝晓春低头闷不吭声。
“他们刚才已经都跟我道歉了……”
祁翼寒见祝晓春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引诱道。
“这些零食就是贺岩让贺伲买给你的,说他们对不起你请你原谅,他们还保证再不会打你。”
闻言,祝晓春抬头,祁翼寒适时地把饼干放到祝晓春手里,祝晓春眼泪汪汪。
“他们也不能打臻姐,不,不对,是不能弄死臻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