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武侯麾下的心腹受命从燕州军中抽调了五千骁勇组成了一支名为北境军的军队过来替咱们当破阵手,顾云直你见过了,唐舟是左宁在青州收的心腹新人,整一个北境军当中资历最老的还是唐颐,若是我也让你从青州军抽调三千人出来给你独自带领去破敌,你有这个魄力吗?”
左家那边突然新建了一支这样的部队,如此老江湖的沈云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1打算借此机会捧左宁,让左宁有足够的底蕴和能量逐步接过左家如今这如日中天的权柄吗?
这直接就是在培养新一代的接班人的班底了,而他沈云舟自然也得跟上,哪怕和左统江再亲如兄弟,还是结拜的把兄弟,在这种大事情上,该是自己这边的东西也是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的。
沈飞鹤从沈云舟的手中接过圣旨,看着那上面明晃晃的皇帝玉玺印章,心中不禁一震,同时也马上领悟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马上看了看圣旨一眼随后朝着沈云舟一拱手,说道:
“孩儿有这个魄力,请父王放心,给孩儿一支轻骑,孩儿必能立下先登之功勋!”
上次跟随沈云舟平定了一次并州叛乱后,沈飞鹤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统兵带队的艰难和责任重大。尽管如此,他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对于几千人的小部队,他还是有信心能够指挥得当的。所以这次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战,他毫不退缩,甚至有些期待。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沈云舟,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有多少实力,虽然年纪轻轻的,步入宗师,还是一位不错的将才,放在同龄人里面绝对算得上佼佼者,只要不和那几位去比较,儿子沈飞鹤绝对可以称得上一句青年俊杰。
而且在经过上次和自己前往并州平叛的历练之后,在他的眼中,沈飞鹤已经成长了许多,在拥有之前统领京城禁军的执金军的经验之下,经过了并州战事的洗礼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此时此刻的沈云舟是对沈飞鹤充满了信心的,相信他一定能够在战场上有所作为。
否则也不可能选择将军中为数不多的三千精锐骑兵交给他了。
“去吧,自己去军中挑人和副手。”
沈云舟看着儿子这自信满满但是又不骄不躁的模样也非常满意,随手便将自己的虎符丢给了他,说着,
“你爹我是镇南王,等我死了,你就得承我的王位,什么青王,荆王,梁王都是扯淡,这些废物也就只能是用封地来作为自己的封号了,而你爹我,乃是九州大青的镇南王,率领镇夷军曾打得南夷见我军纛旗便望风而逃,这是以功绩得来的封号!人常言虎父无犬子,你别看左宁,李淳钧这些人,各个武道天赋极佳,统兵带队也好似出生就会,飞鹤,你再看看九州整一个江湖,世家豪族里面,又有多少和你同一辈的青年能有你这种能力,切勿因为自己看到人太妖孽而心生自卑,雄鹰可不会因为天空太高而畏惧翱翔天际,你可记住了?”
沈飞鹤接过了父亲给到了自己手上的虎符,听着父亲的教诲,深吸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孩儿谨记父王的教诲,定不没了‘镇南’之名!”
“去吧,等你将自己的亲队挑选完,过来,咱们好好聊聊,怎么去打这个梁州,如何才能势如破竹,不会被南边的逆贼而拖住我们东进的脚步。”
“是!”
……
“海州那边现在和崖州对上了呀,果然那边就和我想的一样,青州的镇南王和北边的左家,李家都太过难对付了,就当时先尝试啃下海州来作为突破口……啧啧啧,这南边还会在我们这边动手之前,先来打一个先手,我还以为之后循规蹈矩地拖一段时间呢,毕竟……没事……”
自从上一次左宁去了醉人院,然后说了自己这边随手欢迎端木玲珑师徒过来这边做客之后,反正现在也没有几个学生能教,端木玲珑索性便领着慕容烟雨直接到了左宁这边的府邸,李安作为了女主人之一看见了端木姐姐到访甚至直接将她们两个留在这边,暂时住了下来。
结果到了左府这边之后,在左宁离开之后,整一个左府是一个男丁都没有了,姑娘们也没有了这么拘谨,端木玲珑很快就在李安的带领下,和左宁的这些红颜们熟悉了起来,当和沈鸢,顾灵韫交谈起来之后,更是有着相逢恨晚的知己感觉。
当然不是喝酒上面的知己,很多见识和看法,三个姑娘也是出奇的一致,这让端木玲珑也不由得羡慕起了左宁。
这家伙又好看,武道天赋又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桃花运还这么好,两个媳妇也堪称智囊,聪慧过人,更别说这后院和和睦睦的,是一点火势也起不了一点。
啧。
而此时的端木玲珑就坐在了棋桌前在和顾灵韫下棋,一边的侍女一边在给她们两个倒水送茶,一边看着这两个才女在下棋对弈,看得津津有味。
因为顾灵韫此前当过左宁出征平定青州叛乱的军师,表现相当不错,所以顾稷对于这个虽为养女,胜似亲女的闺女也是当做了朝中的一位女臣来看待,在有事情确凿稳定了的时候也会送到顾灵韫和小公主沈鸢这边一份,看看她们的看法。
左宁已经离开了燕州有半个多月了,而促使他离开燕州前去梁州办事的海州那边,也传来了确切的情况,崖州在张家举族带着崖州军撤往了海州之后便正式被望海门一家独大,而在荆王和楚王的支持之下,崖州也出兵向北青这边相对而言的软柿子海州施加了压力。
这个消息自然也送到了顾灵韫的手中,也刚好让一边的端木玲珑得知了,想到自己在醉人院和左宁画的策,也是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态度,一边笑着,一边下着棋,此时她也明白了左宁怎么突然就去梁州了。
这不是去找茬刺探情报,是打算一口将整一个梁州吃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