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刷业绩的点子有了
戏班子和说书先生的差事,自然落在了头号狗腿子贾蓉身上。
这厮自贾琏回来后变化不小,越发的沉稳了,小小年纪,就要肩负起太多东西,难啊!
放在现在,这厮就是个初中生,如今却已经管好些人了。
卷烟厂的生意红红火火,全是贾蓉在操持。
面对贾琏的召唤,贾蓉自然随叫随到。
得知贾琏的想法后,贾蓉一改往日随口就答的习惯,而是先沉思了一番才开口。
“若说戏班子,城南有的事,愿意被包下来的有的是,一个戏班顶多二三十号人,每个月花不了几个银子。说书先生更容易办,满城的说书先生,只要给够银子,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这事情需要一個人在其中奔走,不知二叔可有人选?”
回答的可谓条理清晰,贾琏深感这厮锻炼出来了。
“市井之间,我上哪去找合适的人选,你有推荐只管说。”
“荣宁街有一个泼皮,唤作倪二。有个醉金刚的诨号,二叔若屈尊见他一面,自当效命。”
贾琏听了顿时想起来了,这厮是给来旺收高利贷的打手啊。
不知道王熙凤手里的那些银子,有没有拿去放贷,回去要了解一下。民间的高利贷行为,在这个时代太常见了,并且是受法律保护的。
贾琏表示可以见一见倪二,下值后贾蓉便带着倪二在门外候着。
“怎么不进去,站外面别人不知道怎么说呢。”贾琏提醒了一句。
贾蓉道:“也是刚到没一会,便不进去打扰二叔办公。”
倪二上前见礼,贾琏扫他一眼,面带凶相,一脸横肉,是个在街上厮混的角色。
“寻个地方吃茶说话。”贾琏交代一句,贾蓉领路去了路边一家茶楼,叫了茶水后坐下说话。贾琏道:“倪二,你是蓉哥儿看好的人,我自然信的过你。此前的芸哥儿也是如此。我这有个差事,每月二两银子的跑腿钱,时间长了还能加,你能做不能做?”
倪二听了大喜过望,起身抱拳道:“二爷赏脸给口饭吃,小的自然竭力做好,不敢有任何差错。”很明显,贾琏还是小看了自身的号召力,更对银子的概念没那么清晰。二两银子一个月,这活满京城去找,你都很难找到。
贾琏听了满意的点头道:“那便如此,你且先去吧,回头再让蓉哥儿找你细说。”
打发了倪二,贾琏对贾蓉道:“卷烟买卖,年内我那份分红就不要了,你拿去扩大生产,薛蟠那边照旧分红,不然让人说闲话。伱爹那边,没再找你要银子了吧?”
贾蓉听了面露厌恶之色道:“没全拿去,要了每月五十两的烟钱,我也不与他争辩就是。”
“如此也好,只是今后你的钱物,在外租一个所在收好,不要带回去让他看见。免得他见了眼红,又要省事。薛家那边,情况如何?”
贾琏转移话题,贾蓉道:“薛蟠有信来,说是要来京师,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贾琏提醒一句:“薛家的渠道很重要,一定要搞好关系。这买卖只做京师一地,自然做不到多大,唯有借助他家的渠道,合伙发财才是正经。”
提到发财,贾蓉脸上有了笑容:“这卷烟二十一盒能挣一个大子,五十支一桶的能挣五文钱,卖的贵却卖的更好一些。如今京师抽烟袋的还是多数,读书人与年轻人多半倒是改抽卷烟了。若能卖遍南北,产量跟的上,年入七八万两不难。薛蟠的意思,在金陵也开个厂,这个还要等二叔来定夺。”
“嗯,管事重在用对人,要给够银子,不能让人干活还不给够银子,那样拿不住人心。薛蟠的想法很好,就按原来的比例做。”
听贾琏这么说,贾蓉有点担心道:“三一三剩一,我怕薛家有想法。”
贾琏听了呵呵一笑:“真那样反倒是好事。”
商议之后,二人一起回去,贾琏继续当他幕后老板。
王熙凤怀孕的消息,成为了贾府的头等大事。贾母每日都要叮嘱一番,林家那边贾敏也特意回来看望一番。贾琏自然不能睡在一起了,也没选择睡在平儿处,只是睡书房里。不像原著里那样,王熙凤出花,贾琏只能独守空房。
可见一个男人有用没用,媳妇跟前的待遇天差地别。
开启评书创作的贾琏,又忙到半夜。平儿进来时,香菱正在打瞌睡。
平儿推醒她道:“怎么一个人守着?”
香菱迷迷糊糊的看清楚来人才道:“二爷不让旁的下人进书房。”
当然这是贾琏故意的,书房这么一个地方,搞出点神秘感来,香菱能进入禁区,其他下人见了,自然高看她一眼,能省很多的麻烦。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睡了,这里交给我。”平儿说这话时,脸上一阵发烧。
“我去整理炕!”香菱看似迷糊,其实不傻的,再有封氏提前交代过许多话。什么若二爷与你亲近,不可抗拒之类的话。简直把贾琏当禽兽了。
平儿自然不答应,给香菱请出去后,转身时看见贾琏停了笔,正看着她笑。
这笑容让平儿想咬死他,却只能低头去整理铺盖。
炕已经烧热了,贾琏站在身后,手的覆盖让平儿浑身痒痒,扭了扭腰,闷声道:“莫作怪,就好了。”贾琏笑嘻嘻的变本加厉,从翘挺往沟里滑,嘴上调笑:“二奶奶舍得你了?”
平儿挺身回头:“什么舍得不舍得,你便夜夜在外过夜,二奶奶又能奈何的了你?”
贾琏听了一阵恍惚,这才是真相吧。经济不自由的贾琏,自然被王熙凤拿的死死的,男人有钱没钱,完全是两个待遇。
看看炕上铺的白布,再看看点上的两盏红烛,映照的平儿那张俏脸越发的动人,心头一阵悸动:“要不要来点酒?”
平儿微微点头,贾琏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坛子,打开后取来茶杯倒两杯:“合衾酒!”
这该死的仪式感!
平儿的承受能力远超王熙凤,全程咬着毛巾,只有鼻尖里哼哼的曲调。
贾琏馋她久了,自然不肯轻易罢手,加之平儿竭力配合,生怕贾琏不喜,任何招式随便他摆弄,自然别有一番滋味。贾琏是尽兴了,平儿却起不了。走之前,贾琏特意交代一句:“家里那些老货,别管让你喝什么药,你都不许碰,等我回来与二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