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盖尔斯·罗斯比忍住鼻子和喉间的不适,他看着泰温脸上冷漠的神情,清楚贵族间的游戏自此开始,“这种罪责罗斯比家族自知不能推卸,一定有人主谋,甚至趁机挑拨王领贵族与铁王座的关系.”
泰温却摇摇头,“还没那么夸张,罗斯比伯爵,”他的手掌按在桌面前的一张泛黄的信纸上,推向罗斯比伯爵的面前,“这是随托曼王子出行的名单,我想你需要先确认,之后再与我们沟通。”
盖尔斯·罗斯比的手有些颤巍巍地接过信纸,上面不仅是名单那么简单,还有名单背后的信息,车队随行人员何时入宫,被何人委任分派。
一个个名字里的故事都不算短,但有一个名字被反复地提及。
“提利昂·兰尼斯特”盖尔斯·罗斯比咽了咽口水,看向泰温,“我的骑士控制了全部的随行人员,我可以派人审讯.”
泰温轻轻点头,“我相信罗斯比的判断,公正,不偏不倚,任何罪孽都不会轻易放过。”
盖尔斯·罗斯比向泰温深深地鞠了一躬,头甚至比低矮的桌面还要低。
他缓步走出首相塔的书房,长吁口气。
詹姆还没走到地牢的阶梯就听到了其中好几声惨嚎。
他压下内心的不适,缓步走下阶梯。
审讯的声音盘绕在耳畔。
“到皮鞭鞭打你这娇嫩肌肤的时候,也许真相就会自动从伱嘴里吐出来咯”审讯人的声音低沉,传入詹姆耳中甚至有些作呕。
“马夫.”听起来犯人是个女人,詹姆皱起眉,扭头望过去,走近审讯的房间。
“是马夫我记得,糖果啊!”
惨烈的嚎叫从女子的口中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入耳。
“侏儒,你是说侏儒?你是侏儒派出去的杀手,狩猎可怜的托曼王子,对不对?”
詹姆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犯人浑身赤条条地挂在审讯室里,浑身的血痕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是.”红发女子的声音愈发低沉,看起来像是要昏厥过去。
“詹姆大人.”审讯官先是错愕地看向贸然闯入的詹姆,又听见犯人的低吟,习惯性地又是一鞭下去,“别废话,婊子!”
话音刚落,詹姆的长剑已经划破了审讯官的脖颈,血液喷涌出来。
詹姆皱着眉,在审讯室的石桌上挑了个趁手的短刀,对准审讯官的脖颈,硬生生割下了脑袋。
他又站起身,对准绑在犯人手腕上的细绳,挥砍下去。
萝丝跌落在詹姆的怀里,嘴里只剩下些许的微弱气息。
如果父亲想凭借这种手段逼弟弟认罪,逼自己妥协,那他就把这该死的白袍狠狠砍下,在上面绣着兰尼斯特的徽章,象征着御林铁卫永远的污点!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亲,还有厌恶的自己,全是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