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薛饮珍想起那年的事情,至今都瑟瑟发抖。
她被蒙住双眼,一无所知。
“给她一个教训就是了,何必如此折辱她!”
她虽然讨厌聂华亭,可是她到底罪不至此!
江宿吟看着她良久。
许久以后,男子终于温声道:“好,都由你。”
薛饮珍抬头说:“宿吟,她夫君远赴边疆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二人平日树敌颇多,好歹看在母亲的份上,别为难那女人了……”
薛饮珍虽不喜聂华亭,可到底从小都是无父无母。
如今谢重霄去打仗,说不定这讨厌女人就要守寡。
江宿吟摸着她雪白的脸庞,眼中泛着温柔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聂华亭和阿棠几个人同乘一小舟。
女子重新坐下,“弟妹啊,这种心怀不轨的小人,你最好不要留在身边。”
聂华亭看着在水下扑通狼狈的唐宁儿。
“畜生。”
江宿吟的脸色突然顿住,眼底闪着阴沉。
“不对,我至少比谢重霄那个短命鬼强,毕竟把你绑来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仇人。”
江宿吟扯过袋子,看着里面的聂华亭不禁浅笑道:“大嫂,好久不见啊。”
“都是爷的功劳,那些水匪各个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一切顺利!”
幸亏她当初没留在侯府做妾跟了个好主子,否则现在守活寡的就是她!
他至少不会抛下妻子,他可比谢重霄那个人强多了。
江宿吟送走几人,独自坐在房里。
“那就好,那就好。”江宿吟极尽客气,“诸位有什么不满意的,大可告诉我。”
唐宁儿跪在地上,“宁儿不负爷的嘱咐,将聂华亭抓了回来!”
谁会把自己的新婚妻子给别的男人玩呢?
刚刚脸色阴沉只是一瞬,很快,江宿吟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她没什么坏心思,嘴巴不饶人而已。”
莫非,那厮还有吸女子精魄的本事!?
阿棠问道:“夫人,好像很让着她?”
一把锃亮的刀子朝着阿棠使去,聂华亭反应极快,一把推开她。
江宿吟:“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
“不过么,”其中一个露出贪婪的目光,看着江宿吟,“几个月前,国公夫人的滋味,可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啊……”
“关你什么事。”薛饮珍握紧拳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唐宁儿一向知道,江宿吟对聂华亭对想法。
江宿吟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几位怎么亲自来了,难道是在我这儿住的不舒服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张雪白清纯听话的脸庞。
“我的大嫂,”如今谢重霄不在洛阳,“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进来:“江公子,你要的人到了。”
“阿棠!”
小丫头疼得脸色苍白:“夫人……”
江宿吟把妻子搂入怀中。
“饮珍,你真是个好妻子。”
“大夫人别走啊!”唐宁儿不依不饶,“虽说你不是江家正经的儿媳妇儿,可我们夫人心善,不会看不起你的!”
鹅黄色衣装的聂华亭突然站起来,两条船接近相撞。
浑身湿透,呼吸都困难!
好难受……她不会要死在这儿吧。
聂华亭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阿棠,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