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三通：“你要这样说，我可就走了啊。”

顾衡没吱声，垂眸静静的看着纯净的液体，不知在想什么。

闻三通也不催他，自顾自喝的痛快。

“如果.一个姑娘说她心悦某人，但又不愿入户籍当某人的妻子.”

闻三通眼也不抬：“这好办，你去倒插门当上门女婿不就行了。”

顾衡沉默，折桑确实有说过这类的话。

“那如果她和某人在一起总是三心二意呢？”

闻三通震惊，“苏娘子不是花心的人啊。”

“我的意思是，她总是想着其他的事——她的春秋大业。”

闻三通松口气，“看来我没跟错人，不拘泥儿女私情——好！”

说罢，连饮三大口以表赞赏之意。

顾衡冷冷的看过来。

闻三通:“你换个角度想想，至少她让你站在她身边是不是，即便她满心满眼都是国家大事，却没有推开你不是？”

闻三通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正要连饮三大口，却见顾衡仰头灌了一口。闻三通也惊住了，认识顾衡许久，第一次见他喝酒。

顾衡当然知道，怎样去算，她的情感看起来才不会那么淡。

就像是手里的酒，倒进大坛子只够覆盖底下浅浅的一层，换成樽大约有三四满樽，换成杯就更多了。

不过是糊弄人的手段。

如果他像傅戎一样，有一大坛子，何需换用樽或杯来遮掩自己的所得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