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
徐公公看着皇帝的脸色,心底真为他捏了一把汗,尖声催道,“快说呀,圣上日理万机,你耽搁得起吗?”
“圣上恕罪。草民实在是不敢说。”
皇帝倏的坐正了几分,对室内其余的太监摆摆手,“都下去。”
室内只余三人,皇帝坐着,徐公公站着,王大夫跪着。
“说吧,只要是与朕病情有关,但说无妨,朕不会责怪于你。”
看诊的大夫众多,其余人都是说龙体安康,并无不妥,唯一眼前这个,似乎真的知道些什么。
“草民斗胆一问,四个月来,圣上是否极少行房?”
徐公公眼睛一瞪,看着是个怂货,不想是个放大招的。
“嗯。”
“圣上是否.力不从心?呃,疲软无力?”王大夫声音小的几乎没有,垂到地面的脸紧闭双眼。
“嗯。”
一切真如那人所言,王大夫提着的心稍微缓和几分,继续道,“圣上身上并无重病,却得了这种病,是有人下药谋害所致.”
皇帝眯眼,“你说什么?”
瞬间杀意四起,王大夫声音颤得不成样子,结结巴巴道,“圣上.不能人道是有人下药.“
徐公公声音尖得像针,“可能治?”
“时间太久了,治,治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朕以后都无法行房?”
“是。”
来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