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贵重了,俺不能收!”
晓得蔓蔓是个有条件的,但是没有想到,条件这么优渥。
谢母忽然有一瞬间觉得,她家这混小子,压根配不上蔓蔓,能娶到蔓蔓,都算他高攀了。
一只质地极佳帝王绿的手镯,可谓是千金难求,就算是谢家没有落魄之前,恐怕也难以寻觅到质地这么好的帝王绿手镯。
祁蔓又将锦盒塞入谢母的手里,嘴里嘟囔着:
“礼不在轻重,蔓蔓只是觉得这个手镯就是适合您,戴着绝对好看,就算您不收,放在我这,也发挥不了它用处,没有用处的宝物,跟废物没什么两样。”
又怕谢母觉得礼物贵重,不舍得戴在手上,所以祁蔓将锦盒打开,把手镯拿出来,带到了谢母的手腕上。
谢母手腕纤细,手镯很容易就扣了上去,而且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手镯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的光芒,煞是好看,祁蔓眉眼弯弯,笑得灿烂:
“瞧瞧,这多好看!”
双手握着谢母的手,指尖触碰着手腕上的手镯,一股幽幽绿光悄无声息的渗入其中。
玉本就养人,祁蔓又注入了一些木异能,算是给手镯锦上添,加大它的作用。
祁老爷子看着谢母手上的手镯,笑呵呵的附和说道:
“这手镯戴着怪好看的嘞,亲家母,这是蔓蔓的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晓的孙女宝贝多,祁老爷子又不是很看重这些身外之物,所以也没啥子意见。
身外之物只有挥发了它的价值,存在才有意义。
祁家院子里其乐融融,午饭是祁二丫夫妻二人做的,几个人围成一桌,热闹非凡。
为了提前建好新房,谢云殊原本打算吃完饭就先领着母亲回家,却被祁蔓留了下来。
“你要是走了,那谁管我吃喝?不是说好给我做一辈子的饭的吗?”
就连语气也有些祁蔓尚未察觉的幽怨。
这段时间胃口被谢云殊给养刁了,就连祁二丫做的饭菜,祁蔓吃的也索然无味。
瞧着小嘴微嘟,双眼幽怨的祁蔓,谢云殊颇为无奈,轻捏着小姑娘肉乎乎的小脸,轻声的哄着:
“我就领着我妈回去住一段时间,到时候等房子建好了,我天天给你做,我要是一直住在这,难免会有人在背地里嚼舌根。”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个人这种亲密的相处模式,也早就变得习以为常。
祁蔓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说道:
“住一段时间是多久?你不是说我们俩处了对象,要结婚了,别人就不会背地里议论吗?你是我老公,跟我住一块,有什么问题?”
祁蔓性子向来洒脱,颇有孩子心性,再加上和谢云殊相处久了,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产生了她都尚未察觉的依赖感,所以说话时,语气难免要比平常娇气许多。
瞧着小姑娘来了脾气,谢云殊索性也不搬了,轻揉着祁蔓蓬松的发顶,柔声细语的哄着:
“好好好,那我就不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