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伦的意思还是嫌弃司马衷的人马太多了?隐患之大,不能心安。
羊献容看着李明哲,心里也在盘算着司马伦的用意。
她在离宫之前,听闻司马伦已经开始大肆封赏,若是能够跪在他眼前高喊一句“吾皇万岁”都有一百金的赏赐,导致很多人都去喊。那么,李明哲是怎么去的司马伦的身边?
这的确不过短短几日而已。
“王爷……皇上不是说,愿意跟着太上皇走的,就可以走,怎么会有这样的圣旨?”司马睿提出了质疑,“金镛城虽然不大,但也是需要不少伺候的人。”
“琅琊王,您管那么多干嘛,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总比那个傻子要强太多了吧。”李明哲竟然已经公开说了出来。
“你放肆!”羊献容又呵斥了一声,“即便现在皇上是太上皇,又岂能容得你这种无耻小人妄议,来人,掌嘴!”
张良锄立刻就走了过来,撸胳膊挽袖子,还吼道:“跪下!”
“羊献容,你搞什么搞?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李明哲不乐意了。
“什么身份?那你知道我什么身份么?我就算是太上皇后,也是皇族贵人,你依然还是要跪我,就算是司马伦来了,也是要跪我的!”羊献容也瞪大了双眼,“给我打!”
张良锄已经举起了手,但却听得身后张度的声音:“张良锄,你等等。打这等低级官员何必要用自己的手呢?用我这块戒尺,纯铁制作的,这样才能彰显太上皇的威严!”
张度身上还有伤,嵇绍托着他走到了羊献容的面前,两人双双给羊献容行礼之后,张度将手持的一把寸尺长的黝黑铁尺呈现到羊献容的眼前,“这是先皇之物,说是专门打低等官员脸的,一铁尺下去,皮开肉绽,此生都会带着这个极大且丑陋的伤疤活下去。”
“打!”羊献容可是一点都不会客气的。
“老奴来!张良锄,按住他!”张度用力吼了起来,那气势的确可以,不愧是宫中总管,官道两旁的树木都跟着抖了抖。
“你敢!张度,我可是皇上的传旨官!”李明哲有点慌。
“传旨官?那地位岂不是更低,都埋汰了这把铁尺。”张度呵呵笑了起来,竟然很是吓人。
人人都说张度人狠心毒,除了忠心耿耿护着皇上之外,其余人等都不讲半分情面,一句不对都会杀掉。现在,羊献容终于看到了,但她认为,张度做得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