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四公主,竟要靠规矩压我。当年您一张利嘴,帮五公主教训我和小姨的本事呢?可见是嫁了个窝囊废,连着公主,说话也不得不收敛些。”
“你就不怕?不怕我去向皇上告发,说你想当镇国公主?”
福晋的几位妯娌各自找借口散去,于是暖阁里,只有海枫和她未来的弟媳。
“内务府和礼部自有成例在,格格和我自然不同。再说,便是搬空了你家九族,也凑不出我的嫁妆来。”
海枫实在不想跟她再空费唇舌,又要离去。面前的门帘子都被阿香掀起来了,身后响起个威胁。
“我看八弟挺可怜的。你中意你的男人,无非因为他能做皇帝;我中意我的男人,正因为他做不得皇帝。你赢没赢我慢说,多布在娶妻这上头,就比八弟强。还有,二哥二嫂好大年纪,自会处理自己的事,我又不是他们的奶妈。就好比,老安亲王和福晋人缘不错,他们疼你,所以宫里宫外,大家都让着你三分。不是说,我们欠你一辈子。你和八弟婚事,就此作罢吧。”
“真蠢啊。我必得给八弟找个新福晋。是我想当镇国公主罪名大,还是八弟和你打算图谋帝后罪名大?还有,你跟舅舅、舅妈要点吃食绸缎,他们碍着亲情道义,不能不依;你要到御前告发,看看自己能不能走进乾清宫再说!他们会把你禁足的!”
“等开了春,汗阿玛是要封几位阿哥为郡王、贝勒。可是既然圣旨没下,那你就不能用‘贝勒’称呼。这就是规矩,你一直没学会的规矩。”
海枫连忙安慰了福晋几句,叫舒泰服侍,带去客房休息。
海枫眯细一双杏眼斜瞪,嘴上火力全开。
“都说我像四公主,好福气。要是我的婚事,也同四公主一样,那才叫为难呢。”
阿香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扶海枫出门,叫两个新来的丫鬟拦住后面的郭络罗格格。
她的丈夫,即使不妥,也只有她能数落,轮不到一个外人冷嘲热讽。
海枫轻抚袖口柔软的白狐毛镶边,走得不紧不慢。
这种人,得寸进尺的。
“阿哥能当皇帝,额驸,永远只能当个额驸。皇后,能晋升太后、太皇太后,母仪天下;公主,想封‘镇国’,还要运筹帷幄,殚精竭虑。孰高孰低,还用我说吗?额驸连大阿哥身边事都防不住,被佟妃钻了空子,狠狠伤了太子一把。公主和太子妃不是手帕交吗?怎么不护着她点?”
海枫决定要认真收拾一下这个丫头。
“这就派人去跟安郡王说,他的外甥女还是先修身养性,再当皇上的儿媳妇不迟。只要他禁了这位绣枕头的足,八弟必得着急。”
阿香怒气上头,一时脑子没转过弯。
“主子,她.”
“我的事情,必是八弟跟她说的。还有,佟妃使坏,我尚且要打听,她怎么能知道?也就是说,王府里自有八弟安插的眼线。先请福晋把内院清一清,断了二人的来往。我非得叫他们知道知道,要威胁我,瞧不起我的丈夫,区区贝勒,还不够资格!”
被谜一样的禁止修改机制逼得有点无语首先五公主没有八阿哥大,她其实和九阿哥、十阿哥同岁,所以应该称呼七哥、八哥,特此更正;前面有输入失误,所有岳亲王、岳郡王都是安亲王、安郡王。我以后真的注意了,关键它一个字都不让改,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