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枚离家出走的齿轮，在机器之外自由转动。

“对了，你想好这支舞蹈的名字了吗？”

“化生。”

舞蹈部分就够叛逆了，配乐也跟着放飞，白哲选择开摆。他感觉这次的作品像个越狱的赛博精神病，只想看血流成河。

四处辗转的过程中，眼珠子功不可没，白哲凭借影子视觉提前规避了许多风险。危险不仅仅来自于悬赏，还包括黑店老板，诈骗团伙，专业噶腰子的医生之类。

继续打了会拍子，他逐渐看出了点门道。

形体，情绪意境，整体和谐。白哲记得她给出的答案。

白哲可以预想到，这样的作品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甚至没任何人喜欢。

这还只是没有其他配合的简略版，光是视觉冲击就很夸张了。

而庄熙的想法，是去创作一件不和谐的作品。这种思路，不是一般的离经叛道。

莫亚：【加上正式配乐后，不和谐感会更强的，舞蹈和音乐二者会像撕裂开一样】

白哲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那也太剑走偏锋了，行得通吗。

莫亚：【偏实验性质的舞蹈表演？】

如果作品成功，庄熙击败超级明星希蔻拉，委托自然能完成。假如整活失败，委托也不见得一定失败。

有了核心思路后，庄熙设计编舞的思路快了很多，演出效果肉眼可见地越发不当人。

白哲：【有什么评价随便说，不用照顾感受】

莫亚：【冲击力特别强，但有点吓人。结尾那一段让人有点不适，感觉是刻意的？】

莫亚：【之前招募乐队成员时认识的，阿纳托利，玩重金属古筝的】

听到庄熙的想法，他狠狠打了个机灵。“同步”，是一个茧？

“神神叨叨的。”

“从同步走向异步。从同步中挣脱，像是破茧。”

莫亚：【满意就好。那配乐就架子鼓加重金属古筝，听觉体验保证新奇。具体想法等晚上慢慢聊】

他知道，庄熙想拼一把。选择循规蹈矩的方案，她没有任何机会赢希蔻拉。

古筝的音色自带清冷肃杀感，重金属版压迫力加倍，杀伤力十足。

那场面白哲不敢想，太癫了。

两人每隔一两天就会转移位置，降低被注意到的概率。

某种意义上，所有和谐动听的旋律，都是后天重塑的结果。

庄熙认真地吐出两个字。

这可不行。他是知恩图报的人，到时候肯定要请莫亚看首场表演。

“之前你问我，舞蹈的美感来源于什么。”

白哲：【是故意的】

他在途中重新买了个便宜手机，录了个简略示意版的舞蹈表演，发给莫亚咨询配乐伴奏的建议。

好像也不是不行。蛾妈妈的委托要求是100点传播度1点迷恋度，主要难度在于传播。至于观众喜不喜欢，问题不大。

半个多月下来，两人差不多逛了半个边区。

白哲嘟囔了一句。舞蹈《化生》吗。

我是菜逼，熬夜码字也码不出来，越熬越晕。中午补一觉，晚上尽量多写。

祝自己上架快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