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探视

时隔两月，白哲再度陷入赤贫，账户余额不足以支付下月房租。

问题不大。枪有了，钱也就不远了。

白哲和老里昂约定好，明天下午18:00在罗格修理铺碰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随后在网上找了家店，订购了四十千克粗加工的铁锭，资金-200。

每块长方体小铁锭200克重，他能轻松握在手中，制造锈渣。

以后出门的时候，他打算在上衣和裤子口袋里随身揣个十几块铁锭，作为军火弹药。

安排好霰弹枪的事情后，白哲联系上法尔肯，动身去往风筝街的一处秘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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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筝街，白哲有两个“病人”想要探视。

第一位，是加梅斯。

白哲默默记下。

“那样的话.你们有10%左右的机会战胜他。等待几家帮派结束争端，再决定是否与你们合作，对我来说是更合理的选择。同时，你们需要为以上信息提供证据。”

白哲走进地下室，法尔肯在一旁陪同。对于白哲这个“外乡人”，老爷子仍不是百分百信任。

“过往的阴影？”

空气中一股酒精消毒水的味道。她身上贴着不少纱布，身上的昂贵义体都在原处。法尔肯干不出从活人身上摘下义体卖钱的事，只是让她的义体处于断电状态。

她的记忆和逻辑都是正常的，但似乎失去了情感能力。

直到昨天夜里，加梅斯才苏醒过来。根据法尔肯的说法，她醒来后的表现非常诡异。

“你愿意为了洗清自己的罪恶，选择死亡吗？”

“我愿意。”

法尔肯觉得背后一阵发冷，莫名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地避过不看加梅斯的眼睛。

“我会永远遵守。”

法尔肯说得没错，加梅斯身上出现了异常。她的影子消失了。

“加梅斯，你会遵守自己的誓言吗？”

溜了溜了，大半天有种见鬼的感觉。

可能正是因为那个人迷恋其中，对卡莱赫因的认知更深，才会在凝视中忏悔。

没有影子的加梅斯好像超脱了情感的干扰，成为了客观看待死亡的世外高人。

“我犯下的错误，我对他人的种种恶意，我心中的负罪感。错误未必被别人知晓，恶意未必展露出来，但仍然在心里积压，折磨着我们。”

“凭借你们的人员和设备，击败维克多的概率低于1%，帮助你们是非理智的选择。你们被维克多杀死后，背叛他的我也会被杀死。”

加梅斯凝视着他的额头，眼角无声无息地落泪。

从没有哪件东西，没有影子。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他挠挠头。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不是失忆或赛博精神病，是他没见过的症状。

假如老爷子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她眼瞳中黑潮之眼的倒影。

“我只是因为祂的注视，感到释然和解脱，内心不再为过往的阴影所折磨。”

“你愿意帮助我们对抗维克多吗？如果你能提供有用的情报，我们可以在击败维克多后放走你。”

马拉诺家族的副首领被他开着面包车创成昏迷状态，经过救治后由法尔肯转移到一个朋友的地下室看着，地点只有几个人知晓。

法尔肯心里毛毛的。地下室里就三个人，而他并没在看着加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