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位置虽不在镇子中心,但也是去镇子的必经之路。
“屁话,一定是有人趁我们打架,把匣子拿走了。”孙老五从不信鬼神,他只信自己。
想来这位姓温的老头,对美食也是有要求的,反正人都在手里,也不急于吃掉,他还想做一回新郎呢!
一想到能同时娶两个亲姐妹,拉着她们入洞房,老头梦里都能笑醒。
俩人又气势汹汹的杀回去,会闹成啥样,暂且不说。
再说另一边,沈清也是一身黑衣,她嫌黑面纱碍事,便扯了,露出一张莹白的小脸。
罗琴抽出一把小刀,一插一拐,小锁应声落地。
老头一身的肥肉,堆在一起,跟老母猪似的,俩条腿又格外细,皮肤松弛,腿上还有血管突起,脸上更是长满了老人斑,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老头真是的太老了,甚至比孟代山都要老。
“啊?还有这样的事,莫不是她家人来救的?”
罗琴都懒得多说一句,说来要的是她,这这那那的也是她,真是够了。
可是……怎么这么凉,啥东西?
他闭着眼睛,抬手一摸,摸了一手的凉水。
不等她爬起来看清,后领就被人揪着提走了。
罗琴也不问她要怎么做,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讲道理吗?
俩人把面纱一戴,一路狠抽马屁股,用最快的时间,到达温家院墙外,还是翻墙。
冻了一晚上的温老太爷被下人搀扶回去,管家问他要不要报官,要不要找官差来把人抓住,老头死命摇头,装聋作哑,就是不肯表态。
管家还是摇头,“听家丁说,来人好像是女子,还是两个。”
“温管家,你可昨儿夜里到底发生啥事了?”
新夫人是南方人,说起话来,吴侬软语,直酥的人骨头都软了。
所以不少起早赶集的人都瞧见了。
罗琴掂了掂手里的匣子,“嗯!还挺沉的。”
“那那那,万一底下有石头,硌一下多疼!”
“别动,咬着!”她不由分说,让沈清咬住包袱,然后手一扬,把她推了下去。
本来罗琴都不想带她的,万一遇着打手,她一个人跑容易,带着沈清就比较麻烦,可禁不住她恳求啊,真是越发拿她没办法了。
刚续没多久的温夫人,捏着帕子,眼含热泪的走进来,坐在床边嘘寒问暖,“老爷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啥事,要是家里进了贼人,咱报官,把人抓住,也好给老爷出气嘛!”
“能是谁呢?”
“别管是谁,我瞧着老太爷日子怕是不长了。”
新夫人吓的捂住嘴巴,“这,这,这……”
管家瞅着四下无人,抓了下夫人的手,“您也该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