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镇上,下午她跟霍林赶着驴子,驴子驮着粮食,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往山上去了。
她给那个无名湖取了个名字,就叫清湖吧!
跟姐姐说起这个名字时,沈慧神情古怪,嘴角抽搐好几下,好不容易忍住没破功。
走了两趟,在苹果的加持下,驴子认路了,走的也很顺当。
到了地方,卸下物资,她跟霍林二人就开始修房子。
干的多了,手生也变熟手。
霍林负责砍树,挑杂乱的小树砍,拖回来堆摊在木屋门前的空地上趁着有太阳,赶紧晒干。
主要还是砍松树,这玩意好烧,即便湿的也能烧起来。
粮食运来首先考虑的是防虫。
沈清在房子下面,洒上石灰,屋子周围挖了小沟,也洒上石灰,再埋起来。
大概也只有沈慧最信她,其次就是霍林。
她掀开被子,跳下坑,冲出屋外,看了看天,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朝着院墙另一边喊,“小林子,暴雨要来了,咱们要快点搬家喽!”
一眨眼的功夫,霍林就跑来了,只是他表情有点不对,“真要是发大水,你还高兴呢!”
足足忙了三天,有些人家已经下地割麦子了。
驴子背着一帮叽叽咕咕的家伙,走的艰难。
她总不能说,是梦见的吧?
霍林丝毫没感觉到她是在忽悠人,听着只觉得很有道理,“说的也是,咱咋搬啊?那两头猪带不走吧?太重了,驴子也驮不动。”
割好的麦子摊在晒谷场,翻晒打谷。
吴菊看着晴朗无云的天,心里把沈清骂了个狗血淋头,“瞧瞧这天,晴的多好,沈清绝对没安好心,乌鸦嘴,扫把星,以后不能再跟她沾上,免得倒霉。”
若是说了,估计霍老汉立马就要打道回家。
这话只有曹大海不在时,她才敢说。
霍林背着锅,胳膊上还跨着篮子,装了碗筷。
沈清也是背了一堆东西,天气闷热,他们三都是满头大汗。
接过水喝了,又歇了会才缓过劲,“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你到底是听谁说的,要发大水?要是不发洪水,咱们折腾这么久,岂不是叫人看笑话了?”
沈婆婆站在院里,吓的白了脸,“完了完了,不会真叫这死丫头说中了,要发水灾了吧?”
她跟霍林又砍树盖棚子,盖茅厕,盖堆柴火的地方。
沈婆婆叨叨个不停,说她疯了,脑子被狗啃了,说归说,但老太太还是照她说的,收拾东西,扒拉威菜坛子。
另外,艾草每天都要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