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培养大郎兄妹四人，回报周期很长。

秦瑶：“锅呢？”

这次是运气好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刘季：“抱歉，是我自取其辱了。”

刘季赶紧表忠心，“娘子，虽然服徭役这事耽搁了三月，但我现在已背得四书中一书，余下三本接下来还有两个月时间，只要刻苦，应该不会影响到来年初试。”

秦瑶这次是真有点对面前这个废物刮目相看了，她收起已经拔出半截的刀，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刘季目赤欲裂，躲避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先前想过的所有应对方式忘得一干二净。

最后得出结论，眼下是利大于弊。

论语《为政篇》二十四则，一口气全部背完，这才敢睁开眼睛瞅一眼现在是什么情况。

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

到时候，她也会跟着受益。

她骑马不急不慌走在前，“匕首呢？”

刘季哈哈干笑两声，略过那肉麻的话，继续说：

秦瑶立马提醒：“注意你的措辞。”

“娘子，你还生气啊？”久久没听见秦瑶出声，刘季忐忑问。

这谄媚的模样，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秦瑶打消了他被人魂穿的怀疑，又问道：

“我没给你拿钱抵徭役，你心里挺恨我的吧？”

秦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掸掸落在卷面上的雪，果然是一个龙飞凤舞的优字。

所幸秦瑶并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她正在心中评估刘季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和麻烦。

说着，赶紧把包袱里的考卷拿出来摊开高高举起，方便她看清楚考卷上那个大大的优字。

这宝贝刘季一直揣怀里，就算最穷的时候都没敢卖了它，这会儿忙将用碎布包了三层的匕首取出还给秦瑶。

明明先前往死里敲打也背不出来东西，这会儿居然一下子就背上了？

大雪天，刘季热得一脑门的汗水，悄悄抬袖擦了擦汗，一本正经的说：

“起初是有些不理解娘子为何如此，但后面我渐渐明白过来，娘子你这么做是应该的，本就是我把持不住，荒废了学业。”

刘季拍拍包袱，“好好收着呢，一点没坏，我先拿着，免得累着娘子你的手。”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秦瑶赞同的点点头，“算你运气好，暂且渡过一劫。”

雪一点点落下，但并没有下大的意思，两人一个骑马一个小跑在后面追，顺利回到刘家村。

眼看秦瑶把马停在刘家老宅大门口，提着一挂新鲜的五肉要走进去，刘季这才想起来问她刚刚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后。

真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