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妥协了。
“哎,这鸟怎么不动了,不会过去了吧!”眼见着抽搐渐止,包二丫惊叫道。
文舒‘藏’在床单下的手,正快速的从九瓣莲主体上扯下一片瓣,然后迅速的将主体收回置物篮。
两伙计点点头,将红影的四肢按住,文舒则走至红影脑袋旁的床单,一只手抚在红影脑袋上,另一只手悄悄伸进床单,借着床单的遮掩,悄悄从置物篮里取出一片金莲。
那边包都监的刀子已经在红影胸膛划开了一个口子,剧烈的疼痛让鸟身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却仍旧未睁开眼睛。
将受伤的时间往前提些,又让伤口愈和的过程合理了些。再将腰闪了的事情安到接鸟上面,便合理了她来晚的了时间。
不让她内服,那她就外用。
包都监看在眼里,眉头深皱。
虽是喃喃自语,却被一直关注这边的文舒发现了。
不过,她腰也是真闪了。
包小娘子闻言,忙递了把银质的小钳子过去。然后就见包都监手执细钳小心翼翼的将红影胸腔处的断骨从内脏中慢慢抽离。
包都监淡声道:“鸟类,都是靠胸肌扇动翅膀,若是胸肌受损,可能连翅膀都张不开。”
闻言,文舒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疑惑道:“胸肌跟飞行有关系吗?”在她旧有的认识里,不是只有伤了翅膀才影晌飞行吗?
就是这时,一股异香凭空而起,萦绕在方寸之间,清新如朝雨晨露,闻之让人忘忧。
“不会,还有脉息。”涂大夫一直用手把着红影的脚脉,为得就是气息断绝不自知。
闻言,包都监倒是抬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便怔住了,“九转金莲!”
见他停下,嘴里念念有词,不由惊讶,他认得这东西!
“师兄说什么,我没听清。”旁边的涂大夫问道。
包都监这才满意,重新将鹿皮手套戴了回去,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将它的四肢按好,我要下刀了。”
“你负责,你负什么责?!这碗东西灌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小娘子若坚持己见,执意要试,那这‘手术’不做也罢,你回家慢慢试去吧。”包都监边说,边脱手上的鹿皮手套。
红影的伤势危在旦夕,这等关头,不是置气的时侯。
快吸快吸!吸吸就不痛了!
“这是什么?”涂大夫问。
不得不说,文舒这一段瞎话编得十分精彩。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跟师兄说,因为说了他也听不进去,而且只会更生气。
包都临看了文舒一眼,一边给内脏止血缝合,一边问文舒:“小娘子说,此鸟是与别的鸟打架伤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鸟,将它伤成这样?”
闻得此言,文舒大大的喘了口气。
“什么味?好好闻啊!”包小娘子吸了吸鼻子。
看样子,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
闪了腰的人,走路会下意识的别着,这点当大夫的人都看得出来。所以文舒半真半假的这么一说,倒是将包都监哄了过去。
比‘神鸟’还大的鸟,会是什么呢?
九转金莲是它们打架的源由吗?又生长在什么地方呢?
包都监一脑子的疑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