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之类的,刘翠花根本无所谓。
主要是一想到能给沈盈夏一个教训,让她狠狠损失一笔,刘翠花就快活得半夜都会笑醒了!
青壮一把将刘翠花按下,孙族老看了刘翠花许久,没有说话,只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嫂子来。一身灰扑扑的打扮,发髻也只是随手往头上一盘,包了块同样灰扑扑的巾子。
那嫂嫂,一把扑在孙全身上,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她双手扯着孙全的衣襟,不停摇晃他:“你是不是跟那刘翠花搞在了一起?被抓住了吧?”
孙族老一脸严肃,但没等他开口,那嫂子便继续说:“你丑不丑啊!连那般剽悍的寡妇的床,你都爬?我还奇怪呢,你怎么总是半夜回来!还从刘翠花家出来?旁人告诉我,我都不信!”
“别发疯了!”孙全一把将那自家新妇推开。
她跌坐在地,哭出声来:“我的命啊,怎么这般苦啊!自家女儿还在大牢里,你就急不可耐地爬了寡妇的床!丧良心啊!”
孙全心虚地不看自己的新妇。
“哼,这软蛋,也就你还当个宝!”刘翠花讥讽道。
孙全的媳妇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刘翠花。
此话一出,孙全的媳妇当即愣住了。周围是一阵倒吸的冷气。
她陡然换了副嘴脸,伸出手去扯刘翠花的上衣:“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今日我非得把你扒光!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