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村人闻言,情绪也渐渐起来了。
“且不说以后这作坊能开多久,光是造这个房子,咱们村农闲的青壮们都挣了不少钱呢!”佝偻着身子的老媪念叨着。
“咱们靠天吃饭,原想着今年有涝灾,这个年不好过了,多亏女公子,给了这么个活计!”圆圆脸的新妇附和着。
“女公子给得大方,都是按都城的脚力的行价给的!”一名常去都城接活儿的黑壮青年说。
孙族老听了大家的议论,脾气又上来了,抬起脚便踹了过去:“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孙全自知理亏,偃旗息鼓,只捶着脑袋,揉着胸口,没敢顶嘴。
一旁的刘翠花有些看不过去了,推了孙全一把:“你个窝囊废!自家的孩子还在大牢里关着呢!你就这样怂了?”
孙全回瞪了一眼,却没接过话来,继续发作。
刘翠花满脸的嫌弃,啐了一口:
“你们孙家男人,就是没用!”
人群中有个八卦的婆子高声笑道:“刘翠花,你莫不是真与孙全有什么首尾吧?我怎么瞧着,你俩很不对劲呢?”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眼神皆是一变,颇有些耐人寻味。
另一个常年被自家新妇揪耳朵的男人则有些扬眉吐气:“怨不得你家新妇管不住你呢!原来你喜欢的,是刘翠花这样泼辣的啊!”
孙全回头,满脸的肉气得直抖,却没有反驳。
“哎,若不是真的,你怎的不反驳啊?难道是真的?天爷啊!竟还有这种丑事!你家新妇可知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