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这女娘看着个子小小的,娇养长大的,也没什么气力……”
“天老爷哎,她何须自己动手?身边那些个打手都是食素的吗?”那人继续喊道。
官爷也是气急了,单手扯着流浪汉的衣襟,将人从地上拽起来:“你说,可是那护卫戳瞎的你?”
流浪汉到底不如官爷强壮,颤声道:“不,不是……是那女娘!”他不自觉地往柳玉儿的位置看了一眼,而后坚定了说辞。
“好,你说是她是吧?你可有证据?”
流浪汉的衣裳本就破旧,四处都是洞,也不知几个人穿过,穿过了多少年,经官爷这么一扯,总算是寿终正寝,彻底地破了。
身上虽有些脏污,但更显眼的是那些暧昧的红痕。
哦,原是个好色的。沈盈夏敛了睫羽,不动声色。
“有!我有证据!”流浪汉的声音底气十足。他从腰间摸了一会儿,掏出个同样破旧的布包,而后从包里掏出了根钗子。
正是沈盈夏那日给他当药费的那支。
官爷一手抓过钗子。素银的钗子,装饰不多,很是清雅。上回在莫家,他好像见她钗过。
“不过是常见的款式!如何能算证据?”官爷虽然还在维护沈盈夏,但声音已经没有起初那般坚定了。
“官爷,您细看,钗头刻着字呢!明明白白地写了她沈盈夏的名字!”
官爷将钗子拿近细看,钗头的隐蔽处果真有字,与流浪汉所言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