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今日穿着一身浅紫的长裙,衣领交叠,露出纤长的脖颈,莹白的肌肤,娇嫩无比,像是在发着光。
沈盈夏本就长得娇媚,这般一示弱,更显得可人。
官爷痴痴地望着,竟失了神,同行的官兵给了一肘子,他才清醒过来。
这女娘不是个弃妇吗?怎么比那未出门的女娘还要娇艳三分?长得太招摇,总归不是好事。
“沈娘子无事之时最好低调一些,免得惹到什么人,而犹未自知。”这却是他在提醒沈盈夏了。
沈盈夏勾起唇角,浅笑答谢:“多谢官爷提醒。”
白皙纤细的手指指向瘫坐在地上的流浪汉:“官爷,这位……”
“啊,哦,他啊,来报官,非说有人戳瞎了他的眼睛。我这才按程序,来查一查。”
一般来说,有伤人事件,都是先将嫌疑人押进官衙,而后再审问的。但这只针对两人都是平民的情况。
沈盈夏的父亲,乃是太傅,而状告之人只是个街头讨饭的泼皮无赖。官爷便不能那般草率地将人押走了。
沈盈夏故作惊疑惶恐之色:“什么?他竟这般说吗?我一个闺阁女娘,如何能……”
她吞吞吐吐的,好像“戳瞎他的眼睛”是什么极难说出口的词一样。
“哎呀,他流血了。不若先送进医馆吧!不管他为何误会,赖上我,总归不能耽误治疗啊!”
沈盈夏将头转向一边,蛾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