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昙神色不变,甚至有点想笑。
她和魏蕾蕾都是现代人,根本不存在谁学谁的,小孩子都知道的东西罢了,也就是在兽世才能当个宝。
郁昙懒得理会对事实真相只一知半解,就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她的鸣渊,因此只看向魏蕾蕾,眼神意味深长。
“我和你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你觉得我有偷学你的必要吗?”
魏蕾蕾被“一个地方”这个词一惊,本以为郁昙指的是兔族,可是郁昙的眼神却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郁昙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
可是不对啊,明明鸣渊说过他和郁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魏蕾蕾心中惊疑不定,郁昙仍在缓缓说着。
“而且,究竟是谁对不起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初一,就别怪别人做十五。”
魏蕾蕾被吓得退了一步,郁昙果然一直记恨着之前那件事,估计还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报复她。
不,或许她去教别的兽人那些知识,就是在报复她!
鸣渊没想到郁昙本是不占理的那个,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魏蕾蕾反而成了心虚的那个。
魏蕾蕾和郁昙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鸣渊心底隐隐有了点猜测。
“什么初一十五?”
鸣渊问魏蕾蕾,魏蕾蕾勉强定住心神,却并不愿意跟鸣渊解释。
魏蕾蕾现在心情复杂得很,自从知道郁昙可能是跟她一样穿越的现代人,她心里就满是“既生瑜,何生亮”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