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了啊,郁昙之所以让沉竹停下来,就是想好好欣赏一下魏蕾蕾如今歇斯底里的样子。
她懒懒地掀起眼皮,一副丝毫不把魏蕾蕾放在眼里的样子。
“怎么,只有你能会,我就不能?”
魏蕾蕾似乎没有想到郁昙会这么无耻,跺了下脚,转头看向鸣渊。
她今天考虑了良久还是只带了鸣渊来,而不是带应勤来帮她出气,自然是有一些隐秘的心思的。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鸣渊对郁昙态度的特殊,始终让魏蕾蕾如鲠在喉。
就连鸣渊已经认为郁昙曾经有想要杀她的心,也不曾跟应勤一样对郁昙愤怒怨恨。
魏蕾蕾简直不能理解鸣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在两个女人之间纠缠不定,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同时伤害两个女人吗?
她今天就是想让鸣渊看看清楚,郁昙究竟是怎样的人。
从狼族部落里那些兽人的口中听到的,终究不如亲眼见到郁昙承认来的直观一些。
鸣渊果然皱眉,不再沉默。
“可你从前并不知道这些,是魏蕾蕾教会了我们部落的兽人。”
“你被逐出部落之后,的确不再属于我们兔族了。不管你是出于心怀怨恨想要报复大家也好,还是其他的原因,至少应该诚实。”
鸣渊觉得自己心里并没有偏私,偷了就是偷了。
就算他们已经没有立场去责怪郁昙不帮兔族保守秘密了,但郁昙至少应该承认,那些东西不是她本来就会的,而是魏蕾蕾教的。
魏蕾蕾说的没有错,郁昙的确抢占了本该属于魏蕾蕾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