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情报,瓦坎达的国王今天就会到达华盛顿,你们的指挥官还没到吗?”凯恩把玩着手里大威力左轮手枪。
白幽灵则在用一块白布轻轻擦拭着手里的艾德曼合金武士刀。
“这次眼镜蛇指挥官并没有给出准确消息,只是让我们来华盛顿集结!”
“我想现在华盛顿,除了那位风头正盛的瓦坎达国王,哪还有其他目标让我们动用这么多人手。”
“最好是!老板给我的命令是,配合你刺杀瓦坎达国王,同时顺便帮你接管眼镜蛇!”凯恩沉声说道。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白幽灵反手挥刀后,将擦拭了几遍的艾德曼合金武士刀收刀入鞘。
凯恩将一颗颗子弹推进的大口径左轮手枪的弹巢,没有说话。
此时,院子外传来了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一众红衣忍者纷纷握住刀柄,戒备的看向外面。
“自己人!”
白幽灵看着停在外面,一排七辆加长的黑色林肯车,朝着院子里的忍者示意道。
此时每辆车上都下来了三五名身穿黑色西装,打着整洁的领带的高大男子,
居中的那辆林肯车的车门打开,走下穿着黑色皮衣,裹得严严实实,脸上戴着银白色脸罩的男人。
“他就是眼镜蛇指挥官!”
白幽灵朝着凯恩低声说了一声。
凯恩一甩手里的左轮手枪,闷声道:“我现在就干掉他!”
看到凯恩不像在开玩笑,白幽灵连忙拦住了他:
“老板对他的一项研究感兴趣,他现在还不能死!”
听到白幽灵的话,凯恩这才皱着眉头收起了手枪。
白幽灵跳下房顶,带着凯恩和几个红衣忍者迎出了门外。
看到白幽灵和他带的人手,眼镜蛇指挥官满意的朝白幽灵点点头:“看样子你来的很及时!”
他的目光在凯恩身上停留了片刻,毕竟一群身材消瘦的忍者中间,站了一个看起来比棕熊还要魁梧的家伙。
很难不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我的一个得力下属,你说任务要带些强力人手,我特意把他带来了!”
白幽灵看着眼镜蛇指挥官似乎对凯恩感兴趣,解释了一句。
眼镜蛇指挥官嗯了一声!
“不错,这次的任务确实需要一些强力人手!”
“今天我得到消息,瓦坎达国王已经到了华盛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白幽灵一提武士刀,问道。
眼镜蛇指挥官大笑了起来,声音透过银白色的面罩,笑声有些沉闷:
“瓦坎达国王,不不,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不是瓦坎达国王!”白幽灵疑惑的看着眼镜蛇指挥官。
“我给这个计划起名叫做改天换日…”
眼镜蛇指挥官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隐瞒白幽灵的意思。
他向白幽灵分享着自己的计划。
“我得到消息,这次秘密会谈结束后,
联邦总统会亲自到瓦坎达国王下榻的酒店去见他,我们的任务目标就是他!”
眼镜蛇指挥官所说的他自然不可能是瓦坎达国王。
刺杀联邦总统。
白幽灵有些惊诧与眼镜蛇指挥官的计划。
他震惊倒不是因为刺杀联邦总统这件事。
联邦历任总统死在暗杀下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他想不明白的是刺杀联邦总统对于眼镜蛇组织到底有什么好处。
“这个计划是帮助我们的盟友坐上总统的位置!”
眼镜蛇指挥官似乎看出了白幽灵的疑惑,解释了一句,不过没有多说。
一群蛇眼士兵在他的吩咐下开始从车上搬下几个封闭的箱子。
………………
华盛顿特区,几乎就在眼镜蛇指挥官到达华盛顿时。
十几辆黑色的公务车停在了布来尔国宾馆外。
一个面色冷峻的短发男人带着十几个神盾局精英小组的成员护卫在公务车旁。
身穿黑色西装的神盾局特工拉开一辆公务车的大门。
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黑人老者在几个黑人女子的护卫下,下了车,走进了布来尔国宾馆。
布来尔国宾馆就位于白宫斜对面,是联邦举行峰会、总统接外国元首和政要名人的地方。
把会谈地点放在这里,就可以看出来,虽然是秘密会谈,联邦国府对于这次会谈还是比较重视的。
当然换了以前的瓦坎达,作为一个东非的贫困小国自然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因为之前的伪装,在外界眼里,瓦坎达跟其他东非国家一样。
贫困,落后,一个靠领取联合国救济金为生四流的非洲小国,
这是所有国家对于瓦坎达的刻板印象,当然这是在知道瓦坎达这个寂寂无名的小国家的前提下。
瓦坎达以前最大用处可能就是用来在联合国的投票选举中充当一个人头数!
当唐老板躲在幕后挑破了瓦坎达的那层伪装,世界五大流氓组成的联军对瓦坎达宣战后,一切都改变了。
不提联军和瓦坎达爆发的战争结果,在开战前,和战争僵持阶段,诧异与瓦坎达表现出的科技和军事水平。
联合国安理会对瓦坎达展开了一个细致的调查。
五大流氓联手调查一个国家,很快就有了收获!
发现这个国家的低调是有原因的。
瓦坎达不光有稀有金属、高科技武器和先进的教育,还有属于自己的谍报机构pride。
遍布全世界的情报机构
按照联邦中央情报局调查的结果,非洲之所以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都是瓦坎达的错。
他们暗中挑起战争,阻止非洲统一,
咳咳,至于是真是假,这点没有人深究。
反正这是联邦对瓦坎达开战的理由之一。
就像法国特工提供的报告,怀疑地球变暖跟瓦坎达的秘密研究有关。
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相比起其他四个,兔子脸皮还是要薄一点,他们准备派代表就瓦坎达骗**贷一事进行追讨。
这倒是真的,前些年,兔子家往非洲放了一笔款子,很多都没收回来,其中就有这个瓦坎达。
原以为你是还不起,没想到你是装穷,那不好意思了,精神损失费,误工费都结算一下。
理由是有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黑皮这么能打,战争进入了僵持阶段,只能靠谈判解决问题。
………
酒店门口,联邦现任国务卿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看到特查卡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上去就是个礼节性的拥抱。
特查卡一时都被这位国务卿的热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欢迎您的到来,特查卡陛下,我有种预感,您的到来一定能给联邦带来好运!”
“也很高兴见到您,国务卿先生!”
虽然诧异与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的热情,不过对于这个联邦国务卿,特查卡依旧表现出了应有的客气。
红光满面的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和特查卡拥抱完之后,在一群安保人员的簇拥下,向着酒店内走去。
………
酒店的客房内,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的娜塔莎正带着两名安保人员拿着仪器挨个房间检测可能存在的窃听,录像装置。
拿着仪器走在娜塔莎前面的两名神盾局特工没有注意到的是,
跟在他们身后娜塔莎手指在酒店的墙壁划过,每经过一处隐蔽的角落,她的指尖一弹,一颗颗微型窃听器,摄像头都会镶嵌进去。
这些窃听装置是她出任务时在西欧一个隐秘实验室缴获的高科技产品,个头还不到三毫米。
没有被激活之前会一直处在待机状态,一但激活,它的能源电量足够它支撑运行两个小时。
两个时候,足够这些微型窃听器拍到一些重要信息。
……………
布来尔国宾馆,一间小会议室,会议室内悬挂着历代联邦总统的照片,还有名人油画,布置的很是庄重。
一场不算是正式会谈的接触就在这个小会议内展开。
“瓦坎达想要成为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黑胖子,虽然早就在英法两国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还是有些震惊于特查卡这个大胆的想法。
“特查卡国王,你要知道,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席位只有五个,创建时是如此,以后也一定是如此,
瓦坎达的科技水平是很高,不过以你们的人口面积和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来说,想要成为常任理事国,绝无可能!”
“事情无绝对!国务卿先生,*国和俄罗斯会在瓦坎达入常的投票中投出赞成票,现在就只剩下联邦,这也是我来访的原因。”
特查卡摊摊手:“只要联邦也能在世界安全理事会的投票会议上投出赞成票,那瓦坎达入常的事情就能成为定局!”
众所周知,世界安全理事会的五个常任理事,其实只有三个。
*国和俄罗斯都会投赞成票,听到特查卡的话,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心里一震。
作为一个老练的政客,他已经能想象出这两张赞成票背后错综复杂的政治交易。
“瓦坎达能付出什么?”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心里盘算着瓦坎达在中俄两个国家身上的投入。
如果*国和俄罗斯先一步得到了瓦坎达的技术,两国赶超了联邦。
他的计划就算成功,那以后也休想连任。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需要考虑的是他促成这件事能在其中得到的好处。
“瓦坎达会拿出一部分振金作为市场配额流通向联邦,同时也会共享一部分振金科技!”
特查卡扶了扶眼镜,“同时我也希望国务卿先生替我游说一下联邦国会,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这场战场不是我们瓦坎达人挑起的,而是一个神秘组织。”
“我们已经抓到了这个组织的手尾,”特查卡意味深长的看向弗兰西斯·安德伍德:“说起来,这个组织有一个人,国务卿先生一定熟悉!”
“熟人?”弗兰西斯·安德伍德有些疑惑。
“巴基?巴恩斯这个名字,国务卿先生听着这个名字耳熟吗,前一段时间瓦坎达受到了入侵,我们抓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人。”
“巴恩斯先生,咆孝突击队的一员,美队史蒂夫?罗杰斯的挚友,他被那个神秘组织洗脑了,”特查卡说道。
“我们正在唤醒他,一但这位巴恩斯先生清醒,我们就能找出幕后黑手。”
特查卡说道:“国务卿先生,我们和联邦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巴恩斯?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对于巴基这个名字并不算很熟。
听到特查卡提到巴恩斯这个姓氏,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小秘书。
“这件事我会向总统汇报的!”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凝重,显得很是重视。
“国王陛下,出于两国之间的友谊考虑,我提议,在这次会谈结束之后,在酒店内承办一个酒会!”
“酒会!”特查卡有些不明白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的用意。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解释道:“陛下应该了解过我们联邦的政治体系,酒会上,我会邀请一些真正能影响联邦格局的人物参加,就像美联储的主席还有一些…”
特查卡了然的点点头。
“那麻烦国务卿先生了!”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陪着特查卡又聊了一会儿天,相互间交换了一下意见,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询问了一下酒店方面关于特查卡国王的起居安排,这才和特查卡告辞离开。
一次秘密会谈自然不可能这么快达成,这次见面只不过双方会谈展开前的一个试探。
…………………
“对,总统先生,特查卡国王想在会谈结束之后举办一个酒会!”
“秘密会谈,我知道,但是瓦坎达方面很坚决,*国和俄罗斯已经和瓦坎达达成了秘密协议,我觉得我们不能落后…
好!我一定做好安保工作!”
坐在一辆防弹轿车后座的弗兰西斯·安德伍德放下了手里的电话,脸上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