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一千九百一十】……
【功德:一千九百零八】……
【功德:一千九百零六】……
欧阳戎以前悄悄把小师妹和容女史当作受气包和经验小礼包快乐刷功德的时候,
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这反噬的一天。
二王不能见是吧。
两个功德经验包碰撞在一起,正正得负?
“大师兄别插话!”
“本宫怎么知道你想谈什么?”
欧阳戎立马点头:
“不,我就爱吃干圆,得陪老师吃一碗!”
“本宫换了住处,还要往前走一阵,咱俩同路……”
欧阳戎这才想起,好像确实欠一顿饭来着,不过许久没提,他都忘了……只好老实跟上。
王操之则是目不斜视的看着车外夜景,丝毫不多看姐夫身边的女人。
“她该不会还在等吧。”他犯起嘀咕,当即告辞,带着王操之、裴十三娘一起返回浔阳城。
二人一起离开酒楼,走出大门,晚风拂来,衣袖纷飞。
“你闭嘴!”
“去哪里?”
“谈什么你知道。”
谢令姜小声嘟囔:“姑姑,我刚刚对他有这么凶吗?”
“谈啊!”谢令姜声调拉长,气势丝毫不让。
“女史大人这是?”
……
“不是你先找我谈的吗。”
容真与谢令姜如有默契般,同时偏头打断。
“你饿吗?”容真突然问。
不是,哥们,功德掉一点意思下就得了,掉这么多,是要把以前偷刷的全吐出来吗?
王操之本来同路回王府,可是被女史大人的眼神看的发毛,他主动告退,暂时离远了点,马车远远吊在后面,某位女史大人勉强接受的范围。
干圆之名,象征着以前大干王朝国泰民安,百姓团圆美满的期盼意味。
“容女史干嘛去?”
“婠婠和一位宫人置什么气?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大度一些。”
“你这父母官怎么当的,视而不见?万一是有反贼躲着,危害治安呢?快来。”
佛祖也爱看……爱管这个?
不能坐以待毙了。
王操之秒懂。
欧阳戎上了马车,随口问了句,车内端坐等待的容真,冷冷答道。
两辆马车都有一点相似,气氛寂静。
“容女史怎么还不走?回监察院不是应该那条路吗……”
谢旬早已走去一边。
走到一半,欧阳戎发现容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容真板脸谴责,脚步不停,坚持拉他往那边走。
“是是。”
“额……还好。其实这种时候,就是要表态鲜明。”
她甩了个后脑勺给他,传来的语气一板一眼:
“过去看看,这么多人热闹围着,说不定发生了事故,咱们过去瞧瞧,以防万一。”
容真冷冰冰说:“看样子,谢小娘子是有话想和本宫谈?”
容真听完,微微蹙眉,一时不答。
他皱眉嘀咕:“要不咱们别多管闲事了,早点回吧,有巡逻衙役处理呢。”
是某只小墨精的本体墨锭。
“怎么,赶本宫走?”
谢雪娥站在谢令姜身边,将两个晚辈闹别扭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但朝廷的事也不能耽搁,良翰作为主官,身负皇命,操劳是他本分,咱们应该与有荣焉才对,岂能拖他后腿。
“反贼没事往这种地方跑干嘛……”他困惑。
欧阳戎:……
“没有。”
“你又不是反贼,怎知他们心思?”
她撇了眼谢令姜、容真二人紧紧捏着欧阳戎胳膊袖子从而失去血色的手指,颔首责训:
“婠婠,这是宫里来的女史大人,你怎么说话的,不可失了礼数。”
谢旬转头,朝欧阳戎叹息道:
容真是不想理他,欧阳戎是闭目养神。
欧阳戎尝试问:“女史大人是说……那位疑似好色成性、卑鄙无耻的蝶恋花主人?”
欧阳戎仰头看了下夜色,月上中天,大概晚上九点、十点左右。
遂扭头,朝容真一脸严肃说:
“喜欢甜的,小师妹备点白糖砂,沾干圆吃最好吃,待我回来,教吃。对了,把它收好……”
大厅门口的空气,再次陷入寂静。
容真跟了上来。
欧阳戎先遣退了裴十三娘。
元宵夜,街道拥堵,二人只好下了马车,徒步穿越热闹街道。
“回去休息,顺路。”
“啊换什么?”欧阳戎一副疑惑表情。
欧阳戎趁机,一步跨至谢令姜身边,握住她手,迅速耳语:
欧阳戎奇问。
谢令姜抬下巴:“懒得和你谈。”
谢令姜垂目思索了会儿,忽而抬头,好奇问:
“姑姑这般教我,难道和姑父也是这样?”
大厅门口,欧阳戎暗中尝试抽出手臂,却感觉两臂受钳般动弹不得,他皱眉开口:
“容女史,小师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容女史,走吧,速速出门,办完事情,我要回来陪老师,许久没见,甚是想念。”
“珑玲——”欧阳戎发冠上的冰白玉簪子发出脆声,容真没有转头,目视不斜视,往前走了一会儿,忽说:
“若你偏要换……也不是不行。”
众人回返,穿过西城门。
“嗯嗯。”
王操之与裴十三娘共乘一辆马车。
谢令姜独站一处,眼眸低垂,片刻后,呢喃:
“上次提的那个奖励,阿父为何不与女儿商量下。”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谢旬脸色微变。
“然后,容真女史就让良翰早点回来如何,也好陪老夫喝一碗干圆,让咱们师徒今夜团团圆圆下,嗯,这干圆也是婠婠跟着娥娘去后厨学做的,捏了一下午,老夫和良翰今夜还是要吃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