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没料到她对那耳坠这般执着,他转而握住昭歌手腕,指腹碰到那蛇形玉镯时顿了顿。
说不出的奇异感涌上心头,拓跋肆正准备去探究,却被昭歌欲起身的动作打断。
注意力再次被转移,拓跋肆将人拉坐下,温声道:
“没有其他女子,那耳坠被我打磨成了半月形,不吉利。”
昭歌好奇心被唤起,虚心请教道:
“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说法?”
那耳坠她见过,好看得紧,在阳光下夺目绚丽,怎么会不吉利?
下一秒,拓跋肆耐心解释道:
“半月虽美,亦有残缺。先前是我考虑欠妥,好在此物没有送到你手中。你我之间,应当如满月。”
没有遗憾和错过,圆圆满满。
昭歌心中微暖,方才她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想,却没想到拓跋肆给出的答案如此简单,简单得有些执拗。
她用空闲那只手轻勾拓跋肆下巴,轻笑一声。
“没想到我们大将军还挺迷信。”
这一勾叫拓跋肆脖颈上青筋更加明显,虽是被调戏的一方,但拓跋肆丝毫没处于弱势。
他目光灼灼,似是不经意间询问。
“为何非它不可?”
为什么······
昭歌垂眸,冰凉的玉扳指轻敲拓跋肆手背,她歪头想了想,道:
“也不是非它不可,这玉扳指我就很喜欢····不·····是非常喜欢。
但那耳坠可是你亲手做的,只能给我,不许给别人。”
她表情生动,严谨又傲娇,话中透出的占有欲似有魔力,叫人心悸。
拓跋肆看得出神,等人抬头望过来时,他眸光快速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