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被拓跋肆这一本正经的问题问懵了一瞬,见他神情不像是开玩笑,让她不禁怀疑自己在拓跋肆心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她眼眸微瞪,手指在自己和拓跋肆面前的茶水之间几个来回,道:
“这杯茶没问题,没想到阿肆对我这般不信任,真是叫人伤心。”
拓跋肆薄唇微抿,垂眸饮口茶作掩饰。
不怪他多想,圣女殿那夜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雾中探花,苦恼的反而是他这个当事人。
一闭眼全是她,失控到荒谬。
人生二十余载,第一次有这种奇妙的体验。
见拓跋肆沉默,昭歌反而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歪头打量着拓跋肆面上神色,突然道:
“你该不会以为,我给你下情蛊了吧?”
本是随口一提,谁知拓跋肆抬头,目光坦荡地朝她看来。
豁!
还真是······
昭歌哭笑不得,“将军说笑了,我好歹是南坞圣女,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她笑起来的时候身子往后仰了几分,拓跋肆的视线跟着移动。
紧接着她微直起身,身子越过半个桌,双手撑在桌沿,幽幽道:
“我可比情蛊管用多了,将军觉得呢?”
茶品过了,的确是上品。
但若论南坞最盛风情,就在眼前。
他甘愿沉浸在这绝色中,更想将人藏起来。
拓跋肆无可置否,“也是,你的后劲可比情蛊大。”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昭歌,你真是个坏女人。”
处处撩拨,若即若离,坏到让他寝食难安,叫他日思夜想。
但是没办法,他甘愿陷进这温柔陷阱。
这话连尾调都透着宠溺,更像是在调情。
昭歌站起身,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