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轻响,门顺势而开。
拓跋肆刚从议事房中回来,硬朗的脸上难得显露出倦容。
今夜本想早些回房间休息,没想到一开门,却看见自己床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
他脚步停顿了下,俊冷的面容上倒没有多少惊讶之色。
自从来了荆州,短短几日,便清理了不少想要爬他房的人。
能进入这房中的,可不是些只会哭的女人。
这里面有敌国派来的细作杀手,这类人,可不是贪慕荣华富贵,亦或是春宵一夜这么简单。
他没有这么多闲工夫来应付这些闲事,这驿站,守卫还是太薄弱了些。
拓跋肆也懒得脏了手,本想直接下令让手下将人给扔出去。
不过,今天这个,好像和往日的不同。
拓跋肆朝床上躺着的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身姿曼妙,皮肤白嫩,身着紫色轻纱。
虽然背对着自己看不见面容,却不难猜到此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尤其是那脚踝上,还戴着铃铛链,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东西,只有在那万花楼中出现,用来讨好客人用的。
拓跋肆挑了挑眉,反手关了门,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昭歌闭着眼,感觉身后之人离得越发近,脑袋里快速想着脱身的法子。
听刚才那几人的对话,是要将她献给拓跋肆。
所以这进屋的是拓跋肆?
【是的,宿主。】
得到君君的答复,昭歌反而有些紧张起来。
拓跋肆抱着双手,眼神淡淡扫过昭歌皙白的脖颈,随后落到了那紧绷的背脊上。
心中顽劣心顿起,他冷笑一声,却让昭歌整个心都悬了起来,不安感顿起。
下一秒,一阵掌风突然朝自己脖颈处袭来。
“!”
拓跋肆这是想一掌劈死她啊!
昭歌装不下去了,她一个翻身朝床内侧滚去,空暇之余不忘一脚朝床边那人踹去。
这一脚,是奔着将人命根子踹断去的。
君君双手捂脸,长叹一口气,【宿主·······】
这一脚下去,还攻略个屁!
昭歌:人要杀我,我总不能吃亏吧。
脚上的铃铛顺着她的动作,一阵轻响,如风化耳。
拓跋肆眼疾手快,身形往后一躲,顺势将伸到自己眼前的晃眼脚腕给抓在手中。
两人的视线在这时候尴尬对上,一个杀意涌现,一个恼怒羞愤。
还没等昭歌将人打量清楚,拓跋肆手中稍一使力,将昭歌整个人往身下拖拽,整个人扑到床上将人压制住。
昭歌惊呼一声,面色一变,挣扎道:“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说罢,挣扎中甩了拓跋肆一个大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