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杀了你。”涂山君淡淡地说道。
一旁的鹤书立早就傻眼了。
“练气?”
虽然他总称涂山君是魔君,实际上这位爷在不出手的时候还是很和善的。
尊者不该早就被天机府叮嘱,怎么还敢在城内杀人。
他如果觉得眼前的玄黑道袍修士是那个神秘人,应该将自己的推测说给家里以及宗门,然后准备好一切,这才前来见面,这样做才是稳妥的。
涂山君笑了笑。
“听说前辈是半年前定居的孤幼院。”
修士论资排辈是按照修为。
钟汉原本紧绷的神情呼的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然后举起了手中的茶碗,一饮而尽,皱了皱眉,这茶真难喝。
也愿意给人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我只是不希望吴伯父前来。”
后来练气变筑基,并且杀了病虎帮的帮主。
钟汉摇了摇头道:“没说。”
“所以,我来了!”
涂山君说道:“这两件有什么关系吗?”
涂山君笑而不语,端起了面前的茶碗。
“你会保守秘密?”
一位大器宗的天才。
“怕。”
“没错。”
他其实也不愿意牵扯大人物的漩涡,奈何跟的大哥非要干这一行,他从来都是做说客,带着厚礼,将一切安排妥当。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关系了。
这样对大家都好。
“使用这门术法的正是观看了那场战斗的目击者,他后来化作妖魔状,兵解了身躯。”钟汉信誓旦旦的说道。
“因为那场战斗被人亲眼看见,并且亲口告诉了我。”
他总调侃钟汉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其实不然。
自从他安分守己,这位爷并没有为难他。
“我接手了一起案子。”
一个人杀了一位疑似巅峰大真君的修士。
钟汉赞扬似的看了一眼鹤书立。
“确定。”
钟汉没有戳破涂山君的笑容,而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接着说道:“半年前有一起案子,是我办理的。”
死了?
他心中掀起波浪的同时又沉积下来。
要知道,他说的这些事情是隐秘,如果被他人拿去,很可能向大器宗参钟汉,不说远的,熊氏一族知道之后肯定会找钟汉的麻烦。
“小打小闹也就不管他。”
钟汉接着将他赶到之后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样的人物,根本不可能被人摘桃子。
能修到金丹后期,并且向元婴进发的钟汉,实际上也是一位胆大心细之辈,只不过外人都被他的身份和凛冽目光迷惑。
那这个人的修为该多高?
“不错!”
青婆婆说会处理好后续,他侥幸逃过了一劫,捡回一条命,从此发誓再也不走歪门邪道,也就寻了兴帮做师爷,后来一直安分守己。
“你可能不知道。”
鹤书立问道:“难道还有变数?”
“只是像也就罢了,那人是鬼修,道友也是鬼修。”
现在他更多的是不明所以的疑惑,既然这位爷只有金丹修为,那为何钟大人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
鹤书立心中嘀咕,不会是病虎帮帮组织收罗小孩儿的事情吧。
涂山君哑然。
这也就罢了还能接受。
拜一个窝在城中村,孤幼院打杂的练气小修士。
他不会死吧?
“完了。”
“万一停留太久被那位九长老堵住,事后免不了要缴纳一大笔灵石消灾。”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鹤书立小鸡啄米般赶紧点头。
“出手之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战斗。”
鹤书立问道:“半年前有什么案子?”
以及欣喜于自己的眼光之好。
当然,原先那时候,如果不是青婆婆及时赶到,他就已经死了。
“你跟别人说过你的推测吗?”
钟汉说道:“当年我做执法甲士,天机府会通知我们什么地方有斗法的波动,如果破坏能级非常大,就我们便需要赶去处理。”
这种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鹤书立初听也是分外的惊讶。
“直到走到木棺之前,将棺中的熊燃惊醒了,这才有后来之事。”
鹤书立惊叹道:“钟大人好手腕!”
接着说道:“在吴伯父出手之前,还有一人提早潜入了公孙府。”
他就知道这位爷不简单,所以在听到了这消息之后,他是有不小惊讶,更多的却是对自己压对宝的惊喜。
反正和他又没有关系。
“帮病虎帮为虎作伥,我没死。”
“赴宴再遇魔君我没死。”
“两亿灵石我没死。”
“现在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