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雨墨果然不会打四川麻将,连打的几张牌,不是给中年男人碰掉,就是让中年男人上杠。
这一圈下来,吃牌最多的是中年男人,其次是六旬老妇,我位列第三,凌雨墨则位列第四。
按照规则,位列第四的凌雨墨就是本圈的输家,她被迫吃掉了一根血淋淋的断指。
第一圈结束,第二圈开始,第二圈依然是凌雨墨位列第四,她又面色苦涩地吃掉了一根活生生的人肉断指。
凌雨墨吃完第二根断指后,第三圈开始,不多久,第三圈结束,输家还是凌雨墨,她再次吞掉了一根带有指甲的断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凌雨墨连吃三根断指后,她的双眼开始变得猩红。
随着凌雨墨的双眼变得猩红,她由先前的懦弱转变成疯狂,俨然一个赌徒的模样:“来,快点开始第四圈,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们,哈哈!”
在凌雨墨的疯狂笑声中,第四圈即刻开始,可惜这局还是凌雨墨位列第四。
不过令我诧异的是,凌雨墨这次居然毫不犹豫地吃掉一根断根,根本不需要中年男人出声催促。
更诡异的是,凌雨墨吃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吃得特别慢,就像很是享受吃断指的过程。
“这些手指真美味啊。”凌雨墨痴傻地暗叹一句后,便催促道:“赶紧的,快点开始第五圈。”
凌雨墨的催促声刚落,第五圈便马上开始了,持续打了十几分钟后,第五圈还是凌雨墨成为输家。
第五圈结束后,第六圈开始,输家是凌雨墨。
第六圈结束后,第七圈开始,输家还是凌雨墨。
打完第七圈后,身裹透明黑裙的凌雨墨,已经一连吃了七根血色断指。
一连吃了七根血色断指后,凌雨墨不但双眼越发猩红,她身上还开始出现了一些腐烂的伤口。
若是仔细看去,可见这些腐烂的伤口下,居然潜藏着一条条脏污蠕动的蛆虫!
或许是蛆虫蠕动引发了难忍的痛痒感,凌雨墨干脆撕裂了自己的透明黑裙,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显露出来。
我不经意间将此女全身扫了一遍,从粉红漂亮的三角地带,再到盈盈可握的柔软腰肢,然后到皎白迷人的双峰。
不过最后,我还是将目光停在此女身上的腐烂伤口上。
看见凌雨墨光溜溜的身体上满布腐烂的伤口,我不禁脸色惨白地暗道:“这些断指太诡异了,不但会影响服食者的精神,居然还会令身躯出现腐烂症状,我一定不能成为输家,一定不能吃下它们!”
就在我脸色惨白的瞬间,第八圈四川麻将对战开始,这一圈仍是凌雨墨输了。
不过随着凌雨墨连输八圈,她渐渐知晓了四川麻将的基本打法,就像刚刚打完的第八圈,凌雨墨就差点赢了我。
“下一圈,输的可能就是你了喔。”凌雨墨阴测测地刮了我一眼,然后半安慰半嘲讽地说道:“别怕,那些断指很好吃的,哈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干脆直接开始第九圈对战,第九圈我打得很认真,但纵使多认真,还是差一点就输给了凌雨墨。
“第十圈,我一定要你输!”凌雨墨狠毒地说道。
“那就放马过来吧。”我表面淡定实则慌得一批地说。
看见我和凌雨墨针锋相对,中年男人似乎很开心,就像看好戏般看着我们。
至于那位六旬老妇则一脸漠然,仿佛周遭的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
接下来第十圈对战开始,我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这一圈终于轮到六旬老妇成为了输家。
六旬老妇淡定地吃掉一根血色断指后,第十一圈对战便开始了。
第十一圈对战历经十来分钟后,我终于败下阵来,成为本圈的最终输家。
看见我成为第十一圈的输家,眼内三人表情各异。
“哈哈,你终于输了,现在轮到你吃断指了,快吃!”凌雨墨兴奋得有些魔怔地端起瓷碗,将这只装着血色断指的瓷碗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