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刚说完打麻将的规则,凌雨墨颤抖地声音便划了起来:“盛……盛大哥……你只说了打麻将的规则……可是……可是却没说打什么麻将啊。”
“嗷,这个我倒忘记说了。”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望了凌雨墨一眼,便沉声说道:“这样吧,四川麻将既简单又刺激,我们就打四川麻将吧。”
此言一出,凌雨墨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可我……可我根本不会打四川麻将啊,能……能不能换打别的麻将?”
谁知中年男人直接无情地拒绝了:“不行,我就要打四川麻将,你不会是你自己的事,这只能怪你倒霉了。”
凌雨墨本来还想故作大胆地争辩几句,但当看见中年男人脸上的寒意后,她赶紧认命地停住了嘴。
看见凌雨墨唯唯诺诺的模样,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虽然此女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也不是很丑,她身裹着一件低胸透明黑裙,将傲人的双峰以及峰内的两抹粉红显露出来,十分惹人注目。
我只看了几眼,便觉周身气血上涌,差点没忍住撕烂此女的衣服。
我这般无礼的目光,当然引起了凌雨墨的注意,她当即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赶紧收回无礼的目光,全身贯注地盯着眼前的麻将桌。
除了那只放有血色断指的瓷碗外,麻将桌上还有四排整齐的麻将方块。
不过这四排整齐的麻将方块,可不是寻常的麻将方块,它们周身血红无比,就像一颗颗凝固的猪红。
“这些麻将方块也太诡异了吧。”我伸手碰了碰其中一些麻将方块,发现这些麻将方块很是柔软,就像是用人肉做成的。
“按照中年男人所说,凌雨墨的小女友由于拒绝打麻将被杀死,那她的尸体在哪里?难道中年男人用其尸体做了这副麻将?”想到这种情况,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
就在我陷入恐惧之中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冷冽的询问声:“你们两个应该懂得如何打四川麻将吧。”
我抬头一望,只见中年男人正幽幽地望着我和老妇。
我和那位六旬老妇当即异口同声地回道:“会,当然会。”
其实我本是不会打四川麻将的,但多亏包里的《四川麻将大全》,教我学会了四川麻将的基本打法。
一想起黑色双肩包中《四川麻将大全》,我忽然僵住了脸:“包里的《四川麻将大全》关乎那位丈夫的失踪真相,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居然也巧合地偏爱四川麻将,难道……”
我震惊失色地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最终还是在心中说出了那个想法:“难道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那位失踪的丈夫?!”
“对了,眼前中年男人自我介绍时,将自己称呼为盛雨,盛雨反过来念就是雨盛,雨盛雨盛宇盛,孔宇盛,那位失踪的丈夫就叫孔宇盛!”巧合多了便不是巧合,我越发坚信坐在眼前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旗袍女人的失踪丈夫!
“难怪我先前总觉得中年男人很眼熟,因为他未发生转变之前,就和那位失踪丈夫长得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臃肿脸庞,一模一样的脸有黑痣。”我一边回忆中年男人最初的模样,一边偷偷地拿出手机,查看相册里所留的身份证照片。
结果证明我的猜测完全正确,眼前恐怖的中年男人,的确就是那位失踪的丈夫。
“既然中年男人是那位失踪的丈夫,那就证明那位丈夫并非失踪,而是已经死亡,丈夫死亡后化成了厉鬼,那个厉鬼就是眼前的中年男人。”我豁然开朗地笑道。
不过我只豁然开朗了几秒,新的疑惑便又接踵而来。
“既然丈夫并非失踪而是死亡,那他是何人所杀?”
“以中年男人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位丈夫很可能就死于锦绣楼中,这么一个活人死在锦绣楼中,旗袍女人居然没发现?”
“还有一个疑点很困惑我,既然中年男人是旗袍女人的丈夫,而旗袍女人和丈夫又双双居住在锦绣楼,那掌管锦绣楼的六旬老妇应该认识眼前中年男人才对,但以我的仔细观察看来,这位六旬老妇似乎并不认得中年男人。”
这些疑惑瞬间占据心头,我无比笃定地暗道:“目前所有的疑点,都隐隐指向旗袍女人和六旬老妇,看来这二人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我看似沉思了很久,但其实才过了短短的几个呼吸,中年男人见我和六旬老妇都会打四川麻将后,他便有些兴奋地开口道:“既然你两个都会打四川麻将,那就开始打吧。”
说完,中年男人便率先挑选一叠麻将方块,将这叠麻将方块竖立在自己面前。
我和六旬老妇顿了顿,便也挑选出一叠麻将方块。
裹着低胸透明黑裙的凌雨墨便磨蹭多了,她纠结了一大会,才慢腾腾地挑选好自己的底牌。
四人都将自己的底牌选好,接下来就开始摸牌打牌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