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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考场遇旧友,危险处处藏!(第2 / 2页)

张员外喜极而泣,不由得老泪也流了下来:“不容易啊!多年辛苦终于有了结果,以后儿子就等于走上了官路!”

一张榜单,多种人看,很多人看了榜以后还围着不散,中了的高谈阔论,不中的垂头丧气,有的黯然失色,有的痛哭流涕。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客店,却发现周恒正坐在桌旁喝茶,面带微笑,神态自若,好像早已知道了结果一样。张诚跑过去摇着他的肩膀道:“周大哥,你中解元了!我也中了,第九名!”

周恒连声道:“好,好,你中了就好啊!不知道这次取了多少人?”

张员外笑得嘴也合不上:“管他呢,只要你们中了就成!”。

还是张诚说道:“两千人中只取四十个!真是不容易啊!真是多亏了周大哥的灵丹妙药,不然我哪有今日?”

周恒听了,又递了一颗先前炼制的补气益神丹过去,说道:“此丹能填精补髓,对记忆大有好处。”

张诚有了上次的效果,自然是食髓知味,二话不说就吞了下去。

晚上府台吴大人宴请各位举子,告诉大家名字已经上报礼部,可以参加今年的会试了。他看到本届举子大多是年轻人,尤其解元周恒只有二十一二岁,心里非常高兴,当即吩咐下去:“每人赏银百两,作为各位举子进京赶考的盘缠!”然后命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休。

晚宴结束的时候,张诚虽是第九名,但也被众人轮流相贯,没有修为再身的他,自然是喝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的才走几步就想躺下。

周恒见状将一只手扶在他的背上,暗运法力将他的酒气化去。

不一会儿酒气散去,张诚也清醒过来,看了看周围,道:“周大哥,不好意思,我太高兴,所以喝多了。”

周恒安慰他道:“中举是大喜事,理该高兴才对!”

张诚已经把他认作神仙,真心的为自己有这个大哥欢喜。

回到客房内整理整理后,便开始为后面的考试准备,十天以后,周恒和张诚启程赴京赶考。出门的时候,张员外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两人出什么事。

周恒安慰他道:“一切有我,敬请放心。”从长安到金陵路途遥远,如果是步行最少要两个月。

所以两个人都骑马赶路。由于服了百草还气丹,张诚的身体也轻盈了许多,乘马也不是一件难事。

毕竟是少年习性,大概是初次出远门,他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兴奋。

两人走走停停,沿途欣赏路边的美景。正是初夏时节,万物生发,生机盎然。

鸟儿在耳边轻啼,野兔在马前飞跑,一路行来,丝毫不觉寂寞。

一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终于来到长江之滨,对面就是京城了。等待渡船的时候,叶昊天惊喜地发现,船上有一个熟人,非是旁人,竟然是周恒前身之前在蔡阳城的好友罗木生!

一年多不见,罗木生本已魁梧的身材更加结实了,眼睛里更多了几分坚定的神采。

由于在外面周恒是戴了面具的,所以如今遇见也不便贸然相认。

在这焦急呀,又尴尬的等待当中,渡船终于来了,百来人一齐上船,船夫慢慢将船撑离岸边向对岸划去。

江水奔腾,夕阳斜照,浪花飞溅,飞沫远逝,忽闻有人高声吟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声音高亢有力,回头一看原来是罗木生,吟唱到此顿了一顿。

周恒长笑一声,接着唱道:“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歌声未停,罗木生已经走了过来,道:“兄弟,认识一下,我是罗木生,进京赶考的举子。”

周恒赶紧伸手过去道:“我是周恒,请多包涵。”

“周恒,这名字跟我一个已故的朋友一样。”罗开山有些惊讶。

周恒心道:“不单名字一样,人也是同一个,而且他还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话!”嘴上却道:“相见便是有缘。你就把我当他好了。”

此言一出,罗木生便对周恒深有好感。此刻周恒把张诚拉过来介绍:“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弟。”罗木生看到又是一个风采照人,年轻中举的少年,不禁惺惺相惜。

短暂的交谈当中,三个人很快结为好友,下船后,三人不一会儿就入了金陵。

这金陵不愧是六朝古都,到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好一副盛世光景,周恒三个人在金陵城里翻翻找找了两三个时辰才在国子监附近找了个旅店住下。

这时已是六月底,天气很热,不过晚风吹来还有些凉意。几个人闲来无事,罗开山提议:“秦淮河天下闻名,不如去看看。”张成首先说道:“不妥,考前去那里怕有麻烦。”叶昊天却道:“走吧,去看看也无妨。”

秦淮河位于金陵城南,河上画舫凌波,彩灯悬挂,两岸富贾云集,青楼林立,金粉楼台,鳞次栉比,加上桨声灯影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图画。

三个人没有登临画舫,只是租了一只小船随水飘流。耳边不时传来媚俗的歌声,河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来自画船上姑娘们洗脱的胭脂。

忽然一道如歌如泣,如金如玉的琴声宛如豆蔻初开的年华少女温声细语的在耳边歌唱,细腻而又温和。

他还是头一遭听到这等婉约动人的琴声,婉转中带着悲凉,不禁完全迷失了。

醒过来时,眼见身边的罗开山抬头望天,脸上表情肃穆,身上像是有金光散发而出,似乎正竭力抗拒这等琴声,周恒心中一惊,连带着二人从水上飘过,直到离开琴声百丈之处,那魔性的歌声才不见了影子!

回到旅店,周恒和罗木生也是心惊胆跳,只有张诚依然相安无事的在灯前翻开经书温习。

张诚倒没有奇怪,因为心里早认定他是神仙。罗木生却打量了他几眼道:“兄弟。你能登萍渡水,端的是功夫不凡啊。”

周恒只是笑了笑,反问道:“罗兄,我看你气宇轩昂,大概也练过功夫吧?”

罗木生没有否认,沉默片刻道:“我祖辈曾是少林军中人士,当年先祖跟随杨再兴战死小商河,此后我辈就弃武从文,但家传的功夫不敢或忘,男子必须习武禁欲数年,到内功初成和一套罗家枪法掌握后才准出门。”

周恒道:“罗兄文武全才,正是国家栋梁。近年沿海各省倭寇横行,等兄台金榜题名之后最好能外放东南一带,那样你就有用武之地了。”

“是啊,我也这样想。”说到这里,罗开山的眼睛里放出一缕神光。

离会试大考还有十多天,周恒跟两人说要出去转转,一定准时回来,参加考试,勿需担心,至于他的能耐和修为,罗木生二人也不担心只是叫他注意时间。

随即他骑马出了金陵城,策马而去。为何如此呢,因为离金陵城外八十里有一座道家名山──茅山。

这茅山之名起自三茅真君,道教尊奉的三位仙人——茅盈、茅固、茅衷。

这茅盈之名,始见于汉代纬书,据说他十八岁入恒山学道,积时二十年,才道成而归,刚好回乡的时候,到了江南的句曲山,费了一番功夫,才免除了水旱疾疠螟蝗之灾,使远近之人都受到恩惠,时人因而将此山改叫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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