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叔,刚才阿嫂拿得是什么东西,长的怪怪的!”我忍不住好奇。
“藤壶,我们这里叫冲,鲜的很,很好吃得!”
“是吗!”我和絮扉对望一眼,实在想不出那黑乎乎的东西和鲜有什么关系。老庄看我们这神态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在穿过一个隧道后我们来到了海边,这是处带着码头的海边广场,有游客三三两两在这里感觉海风的洗礼。这码头也是石头砌成,码头不大,只有二百来米,码头上停着几艘游艇样的船、一看就是现代化的产品。老庄走到一艘船前大声说道:
“桨捻,又宁客浙类,好户涂涅气!”隔了一会又说到:“howIyou!”①
我的脑细胞努力地搜索这些话的意思,可是没有找到答案,再转向絮扉,看她不解的样子肯定也没听懂,可我俩都懂古老的东方文明语言,可他又说得也不是通用语,最后一句听起来倒像是地球另外一种古文明的语言,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大叔,你刚才最后一句怎么说的。”絮扉明显好奇得很。
“哈哇you?“庄大叔重复了一遍,我们终于听清这三个字的发言,和我们想象中的另一种语言太像了,但还是有区别。
庄大叔一转身,看我们木木呆呆的样子笑道:“你们是不是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
“是啊!古地球文明的语言我俩也听得懂一些,可这两句一点也听不懂!”我无奈地说道。
“这不奇怪!我们这个地方的人有时互相都说很古老的一种方言,地球以前可是有很多国家的,每个国家的语言基本都不一样。就算是同一个国家也有很多不同的方言,现在方言基本上都消亡了,但我们这个地方还保留了原来的方言。”
“原来是这样,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絮扉甜甜地问道。
“桨捻是船老大的意思,我刚才叫他准备点好东西。”
“是吗!那太谢谢了。”一听到有好吃的,我激动不已,又问到:“你最后说的我倒有点听懂了,是不是你好吗啊!”
“你好吗?我很好啊!”这次轮到郭建福愣住了,“我没有这么说啊!我刚才只不过问船老大螃蟹还有没有!”
“啊!这样啊!”我和絮扉相视大笑,万万没想到最后一句话是这个意思,这个音听起来真像另一种地球古老语言。
正说着,一张干练但饱经风霜的脸从船舱里露了出来,那被风雨、海浪、阳光多重厉练的肌肤闪烁着特别的亮黑色,几丝岁月的痕迹过早的爬上了他的额头,但一双锐目却使他年轻了几分,这是个正当壮年的渔夫。
“海涛!这是外星来的客人,有好东西可要拿出来不要藏着了,我也沾沾光!”
“还用你说吗!两位快上船来,你们来得正好,我这里有刚钓上的鱼和螃蟹,新鲜着呢!我弄个最地道的本地菜给你们尝尝。”海涛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
待我们上了船,看到一个桶里面有两条长长圆圆的鱼正使劲挣扎着,桶里面基本没什么水,那鱼有劲的很,竟像蛇一样沿着桶壁立起了身子,丝丝的想往外窜,如果眼神不好的怕还真会把它看成蛇了。海涛拎起了桶,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我们道:“这鱼有点刺,你们能吃吗!”
“没问题!”在绿星的时候我可是什么样的鱼都吃过,絮扉也点点头。
“那就好!”海涛招呼我们进了船舱让我们坐着休息一下。这船舱分里间外间,里间应该是休息之处,而外间有一个小厨房。海涛麻利地取出一个瓷罐,又取出一个瓶子往瓷罐里倒出橙黄色的液体。他抓起两条尚在活蹦乱跳的鱼拿到龙头下面冲了一下就扔到罐子里,那鱼一进去就扑腾乱弹起来但海涛马上用盖子盖住了。他又拿出一块姜麻利的切成片扔进罐子,接着又往罐子里倒了点红糖,最把把罐子一盖放到已盛满水的锅里盖上锅盖烧了起来。
“这鱼就这样烧不处理一下吗!”看着马上就要被活煮的鱼我有点不忍心,心中更多的是不解。
“不用!”
“那刚才那黄黄的是什么东西!”
“黄酒啊!刚才的鱼叫沙鳗、这道菜叫黄龙闹海,可是我们这里最地道的菜之一啊!”
注①
古老方言,拟音,非熟知的另一种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