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不少,所以一开始听说店子被偷后,我下意识把事情想得复杂了,以为这些事看似不相关,实则很可能存在某种关联。随着回到店子,发现别的东西几乎没动,倒是那些瓶瓶罐罐一个不剩后,就重新有了判断。
这事其实不复杂,极有可能正是那个来买壮阳符水,又问起催情符水,最终被我用天价吓走的猥琐男所为。
那家伙一看就是个色中饿鬼,兜里又是没几个钱那种,听我说确实有催情符水这个东西,还价值不菲,不动心才怪。
就跟瘾君子以贩养吸差不多,在既可以自用,又能卖出一部分挣笔钱的双重利益刺激下,猥琐男完全有可能做出盗窃这种事情。
更何况,张晓微放在店子的衣服还被偷走了,一般蟊贼不会连套普通衣服都偷,也只有那个一进门,就被张晓微吸引,还冲她舔舌头的变态才会感兴趣。
所以,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家伙干的。
好色如命,又身无长物,有固定伴侣的可能性不高,很可能经常出没于红灯区,而老街那一带,也算是芸姐的地盘,有她打招呼让人帮忙留意的话,想来抓住那家伙并不难。
听我分析完,芸姐很痛快点头答应,说行,有那个人的照片吗?
猥琐男的照片倒是没有,不过别忘了,我和张晓微都是美术专业出身,把那家伙的长相,分毫不差的画出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让芸姐拿来纸笔,没过一会,猥琐男的素描头像,就跃然于纸上了。
“有照片就好办了,等着,姐这就去打电话通知。”确定没有画差后,芸姐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就开始打电话。
尽管相信这个办法能找到人,我也没有异想天开的认为,马上就能有所收获,岂料陪芸姐吃完宵夜,又坐了一会后,我和张晓微刚出门,正走在去何舒曼区的路上,芸姐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中,芸姐告诉我,离港湾没多远的“天鹅湖洗浴中心”,有一个服务员说,认得我画的那个人,而且还挺熟。
只过去一个多时,就有了猥琐男的消息,我顿时精神大振,连忙问芸姐,那个服务员叫什么。
芸姐回答说:“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你要急的话,现在过去就行,到了那,你就说找一个叫天的服务员,就是他认得那个人。”
“行!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我顿时也顾不上去何舒曼区,找袁金柱接着昨晚没说完的话说了,和张晓微商量了一下后,打车往“天鹅湖洗浴中心”赶去。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看我把你找出来,有得你好受!
想到要不了多久,就能把那个买不起,就干脆用偷的猥琐蟊贼挖出来,我不禁开始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