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在说沈星弦的案子吗?怎么又扯到酒上了,不过这时可不是讲理的时候。“我没跟你说过吗?”文玉装傻道,“可能来京都之后,就将家里的事抛之脑后了,后来就一直没想起来。王爷之前也没问过,所以我也就没说了。”
“我都不知道的事,从何问起。现在想起来了,你在宣州还做过什么,一块给我讲讲,对了,下次写信回家的时候,别忘了让你哥哥送几坛自酿的酒过来,我还没尝过你们家的酒好不好喝呢。”李辰景往榻上一坐,将文玉揽在怀里,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事,跟现在差不多吧!”文玉心虚道。
“肯定不有同之处,那时毕竟没有我陪在你身边,怎么能差不多呢,应是差很多才对。”话很不对劲,但说话的语气却很是和煦,面上也不带恼怒。
可他越是这样,文玉越心里没底,他此时这么平静,心里定不知想着怎么在床上折滕自己呢吧,每次提到吴凤起他就这样。
“我们还没吃饭呢,我都饿了。”顾左右而言他,这是文玉对副李辰景的一贯法门。
谁曾想这次不管用。
“我也没吃呢,我陪你一块饿肚子。先给我讲讲,你在宣州帮你母亲管家两年都做了什么,讲完了咱们再吃饭。”李辰景固执道。
文玉无法,只好将自己平日如何管家,如何让王孝醛打理酒楼,如何想办法酿酒的事一一对李辰景道来。
本以为没意思的事,李辰景却听得津津有味,“那么说,你家在宣州的酒楼生意不错喽?”
“还行吧,大多时候都客满。”文玉想起临来京都时,酒店的情况道。
想起酒楼,文玉就觉得自己肚子“咕咕”叫了,“我都讲完了,我们可以开饭了吧。”文玉李辰景怀里挣扎道。
“可以开饭了。”李辰景笑道。
文玉一听高兴地就要起身,可腰仍被李辰景紧紧地搂着,于是拿眼睛瞥他,开饭了还不放手。
“不过开饭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喂饱我才行。今天你可欠了我好几次呢。”李辰景说着,将文玉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不等文玉起身就压了过去,将文玉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则轻解衣带,语带威胁又包含宠溺地道:“今天爷就让你看看,爷这只色鬼是怎么色的。”
待文玉要出言反驳,李辰景则用嘴堵住了她的话。
...........
这一夜,李辰景觉得将之前所有的不平都找回来了才放过文玉。
要不是又累又饿得实在不想动,杜文玉都想冲去对李辰景拳打脚踢一翻,这个疯子!自己不吃饭就算了,竟还不让自己吃,还美名其曰,让她嘴上长长记性,以后事关她的所有事都得先告诉他才行。现在自己累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还生龙活虎的,真是太不公平了,他不是更应该累趴下才对吗?
“昨晚不就吵着饿了吗?怎么还不起。”李辰景已换好了朝服,转身习惯性地捏了捏文玉的鼻子柔声道。
“累!不想动。”文玉有气无力地道。
李辰景也知道自己昨天太过了些,可一想到吴凤起那么早就介入到了文玉的生活当中,两人之间还发生了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就觉得这样做很有必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文玉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虽然他也知道文玉跟吴凤起之间本没有什么事,自己这么做有点无理取闹,可他就是忍不住这样做了,谁叫自己是那个晚认识文玉的人呢。
“累就再歇会儿,晚会儿再吃饭也不迟。”
“肚子饿得难受。”
文玉可怜昔昔的样子,终是勾起了李辰景的愧疚之心。
“要不你就坐床上吃吧,吃完了就再接着睡。”
“那样不好吧,传出去也不像话。”
“谁敢乱传,回头我把他嘴缝上。”
“好吧,不过,我要你喂我。”
一翻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在李辰景的服侍下,文玉在床上用完了这顿早饭。食毕,文玉继续赖床睡觉。
李辰景洗漱一翻,去上早朝。
也不知睡了多久,文玉才悠悠转醒,睡了这么一觉,身上不似早上那么乏了。
“王爷还没下朝吗?”文玉睡眼惺忪地坐到梳妆台前,边梳头发边问道。
“下朝了,回房后见王妃还在睡,没叫醒您,就去了书房了,方有德在回事呢。”紫滕答道。
给读者的话:
感谢一直关注本文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