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半岛南部平原,看着黑压压一大片的三韩联军,坐在乌云踏雪的张飞忍不住哈哈大笑,军不成阵,阵不成势,这也能算做军队吗?在张飞的眼里,但凡敢于面对他的敌人,都是猎物,而眼前这群人,连猎物都算不,和白送的猪肉没什么区别,不经意地摇起了头,脸尽是失望之色,这样散漫的军队,算再来十万,也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张飞很是无奈的挥了会手的丈八蛇矛,对着手下大军扬声喝道:“弟兄们,三韩土人不知好歹,敢阻拦我天兵,然其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等会,俺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给这帮乌合之众点教训,记住,这次得少杀一点,大哥可是有吩咐。”
“诺!”三千燕骑齐声答道。
“好!杀!”张飞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手丈八蛇矛一挥,纵马前,十八骑燕将跟随张飞左右,身后三千燕骑正面散了开去,杀向了对面的乌合之众。
看着对方不过三千来人竟然以全面散开的阵型攻向自己,似乎是想包围己方,金再寅冷笑了起来,大声笑道:“我还当这张飞是何等人物,原来不过是个莽夫。”在他看来这根本是对自己的侮辱,张飞完全是自寻死路。可惜!军不在多而在精,军心一散,全盘皆输。真实的情况和他想象的恰恰相反。
在张飞的带领下,三千燕骑很快散了开来,摆出雁行阵势,风一般地扫向了三韩联军,面对这群黄巾都差许多的乌合之众,张飞等燕骑甚至连弓弩都懒得用,直接挥着马刀长矛冲了去;虽然三韩联军有三千弓箭手,也会射箭,但三韩军队之箭尽是石矢竹身,质轻,虽能射远,却无力道。兼之从张飞到下,三千燕骑俱是全副武装,即便被射,也穿不透盔甲,大多有惊无险,只有少数不幸被射眼珠。但方阵仍然势不可挡,张飞领着燕骑继续冒箭雨前进厮杀。
金再寅已经三韩士兵见箭矢阻敌不住,无不惊愕,对面的燕骑仍旧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无可与抗。这些三韩军队绝大多数本来是一群农民,算是军人,除了高句丽部队之外也没见过什么正规军队,更别提像北燕铁骑这般精锐的骑兵了,当年公孙赞是靠着北燕骑兵屡次击溃鲜卑南侵部队;更何况如今今非昔,但凡刘备治下的军队,装备质量,无不翻了一番。
骑兵杀到面前,三韩部队被吓得魂不附体,动弹不得。看着似呆子一样杵在那里的三韩士兵,张飞等人想都不想,刀枪并举掠了过去,一颗颗人头冲天而起,血花四溅;浓烈的血腥味,一时间惊醒了那些三韩士兵,他们的第一反映不是抵抗,而是调头逃跑,保命要紧;军队一溃,士气一散,全盘皆输,连那些士兵也一样,只有金再寅极其部下的少数人抵抗。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彻底变成了一场大逃杀战争,包括张飞在内,燕骑最嗜杀的士兵此时也没了半点杀人兴致,在他们眼里,对面的三韩部队如被追赶的猪一般,而是开始生擒起来,把这些劳力全部完好无损地抓起来。
张飞经过一路疾速的冲杀,也失望不已,这样的部队也好意思叫军队,黄巾军都这强十倍。张飞心不禁起念: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加入到大汉?做奴隶都是抬举他们啊,崇尚武力和军人荣誉的张飞此时才觉得赵栩说的那种禁止这些三韩和那什么东瀛小国的劣等种族融入大汉的观点是正确的,虽然不知道东瀛什么情况,但目前的三韩人,确实没有资格融入大汉。
看着冲过来来的张飞,金再寅浑身打颤,知道自己恐怕难逃一死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至少有拼一拼的能力,何况身为将军,也应该死的有尊严一点。心想定,当下舞着长矛便冲了过去。
张飞冷眼看了一眼那三韩帅旗下冲出的人,看其装束,知道是主帅,丈八蛇矛一挺,闪电般刺了出去,金再寅方想招架抵挡,但他只是华夏边陲一个不入流的蛮夷,虽然是三韩少有的勇士,但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相差太远,又怎么及得张飞的神勇?一矛探出,对于他来说是死一击而亡,什么尊严,都成了临死前的笑话。
张飞如若什么都没经历过一般,淡漠的收回了蛇矛,轻轻的一震,将蛇矛的血震落,冷哼一声:“好弱的种族。”
此时战斗也将结束,剩下来的交给那些士兵们,三千来人破十万,听去似乎是个震惊天下的战绩,但是张飞没有一点高兴的情绪,这样的军队,还是算了!以他张飞的本事,无论原谁的十万军队围他三千人,虽然留他不住,但想获胜,也是极为困难,兴许还会死伤大半……张飞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张飞本是好战之人,但这样索然无味的战斗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相之下,原战场必然精彩,至少,那里武将诸如许褚、孙策等等,都不是易与之辈,算是二流将领,也好过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