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那种痛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对了,我是不是又对你脾气了?”
鲍雯摇摇头,说:“不碍事的,你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地锅鸡。”
我笑着说:“好啊。”
和鲍雯聊了会儿天,6晓峰就来了,他说:“刚才从病房出来的那个男的,是你的手下吧?我已经把你先生要吃的药交给他了。”
鲍雯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医生,麻烦了,请问我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6晓峰上下打量我一眼,说道:“随时都可以出院,不过他头上的线重新缝了下,千万要注意,不要碰水。”
“好。”鲍雯连声答应下来,我于是起来说:“那我去一下厕所就跟你回去。”
鲍雯点了点头,我于是离开了病房,6晓峰也离开了,但我俩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这是为了避免鲍雯怀疑我俩有啥猫腻。
到了厕所,一个隔断里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很有规律的几下,我说:“我来了。”
一个人从隔断走出来,正是那个在手术室里的,顾晓峰的男帮手,他将一个蓝色的瓶子递给我,说:“这是你要喝的一种药的药瓶,但里面的药水是不同的,你拿着,这药水有毒,但你吃的药里有解药,所以你不必担心,等吃下这药水后,你只要装作头很疼,然后想吐,浑身乏力,抽搐就行了。”
他说完,将另一个瓶子递给我,这个瓶子比较大,他说:“你将这个瓶子放在那家伙的房间,方便诬陷他。”
我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了。”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他说了句很官方的话,就匆匆离开了厕所。
我过了一会儿才从厕所出来。
鲍雯等在病房门外,见我出来,忙走上来亲昵的揽着我的胳膊,说:“我们回家。”
就这样,我们离开医院,回到了别墅。回去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我们的路线,现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而通过外面穿梭的车辆上的车牌号,我才知道我们现在竟然在云楠。
回到别墅后,我以累了为由,先回房间睡了,鲍雯则去洗澡,我则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将东西藏好。第二天天蒙蒙亮时,我起床洗刷一番,就出去晨练,结果就看到段青狐正在外面晨练,我想到鲍雯和罩子的话,装作没看到段青狐的样子,直接去了罩子房间。
罩子果然没在房间,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趁着段青狐不在房间,去她的狙击枪上抹什么迷情水去了。我找了个地方,迅将那瓶药水给藏好。
做好这一切,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故意大声喊道:“罩子?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啊?该不会是昨晚没回来睡吧?”
说这话时,我明显感觉到门口有人,这个人自然就是罩子。他打开门,笑嘻嘻的说:“海哥,找我有事?”
我猥琐的问道:“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罩子嘿嘿笑了笑说:“你可别冤枉我,我昨晚可是老老实实的在房间睡觉呢,我刚才就是出去转了转。”
“是吗?”我半信半疑的说道,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说:“昨天你给我那药里面,怎么没有吃法啊什么的?”
罩子皱眉道:“没有嘛?有啊,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你再找找看。”
我“哦”了一声,离开了他的房间。这时,我看到段青狐往房间走,她的房间就在这层楼,我于是放慢了脚步,等她上楼之后,我故意从楼梯的里侧走,和她擦肩而过时,我压低声音,飞快的说:“不要碰枪。”
说完我就走了,而段青狐很聪明的没有回头看我。
离开三楼,回到二楼,鲍雯正好出来找我,见我回来,她问我去哪里了,我就解释了一下,然后回房间翻了翻,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药方,然后就开始吃药。
因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至此都没人怀疑我。
当我吃完药后,过了一会儿,我就开始装出很难受的样子,鲍雯见我都抽抽了,花容失色,赶紧让人把我送到医院,气呼呼的去找6晓峰,还以为是6晓峰开的药有问题。
这一次,她是真生气了,竟然直接拿枪抵住6晓峰的脑袋。
6晓峰诚惶诚恐的给我做检查,最后说:“他是药物中毒!但是,这根本不是我开的药,我没开这种药给他啊!”
鲍雯冷冷道:“药是你开的,你现在说你没开,你觉得我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