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赵鲲鹏这时说道:“陈名,我估计你还得去一趟塞纳左岸,王安兄弟俩想放人,但陈雅不愿意离开。”
我皱了皱眉,寻思陈雅这是干啥?演戏演上瘾了?
我让逗哥去另一辆车,带兄弟们去本色喝酒庆祝,我则带着赵鲲鹏去了塞纳左岸。
到那之后,我看到陈雅依然保持着我走的时候的姿势,一看就知道她一直紧绷着神经。挥手示意王安他们出去,我说:“陈姨,怎么不走?”
陈雅看到我,松了口气,白皙的脸上带了几分局促,说:“我……我不想让他们给我解绳子。”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陈姨,你其实是想等我来给你解绳子?”说着,我已经开始解绳子了,这一次,我倒是没什么旖旎的心思,而是满心的内疚,因为陈姨的胳膊上被勒出了一道道印记。
我揉着她的胳膊,说:“陈姨,对不起,很辛苦?我已经绑的很松了,没想到……”说到这,我说:“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