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敌我实力相差悬殊,韩擒虎也从没有诞生过投降的想法,之前会有那样的表现,也不过是故意在引白起来劝降自己。
现在韩擒虎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不过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婉拒了白起的使者,并客客气气的将其送出关,而他的这种欲拒还迎表现,也让秦军诸将看到了投降的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内,白起陆续写了数十封信来劝降,而韩擒虎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态度却越来越软,双方联系也渐渐密切了起来。
五天后,韩擒虎对白起的使者,道:“本将愿降,不过本将要和白起将军见上一面,亲自和他商谈投降的各项事宜。”
使者闻言顿时一愣,打量了下身材魁梧的韩擒虎,有些犹豫的说道:“白起将军的安危高于一切,我想将军是不会轻易涉险的。”
韩擒虎眼睛一瞪,怒道:“涉什么险?我韩擒虎都要投降了,只是见一面也叫涉险吗?”
见韩擒虎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使者顿时头皮一麻,支吾道:“额,这个,这个……”
见使者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韩擒虎当即冷着脸道:“白起将军要是连和我见一面都不敢,这让本将真的很怀疑白起将军的诚意啊。”
“此事甚大,吾做不了主,需要回去向将军禀报。”
“去吧。”
使者如蒙大赦的离开,而返回后当即向白起禀报。
秦军众将闻言后都紧皱起眉头来,而白起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去告诉韩将军,明日正午,本将给在广成关下请他喝酒。”
“诺。”
使者离去后,秦武却皱眉站出,沉声道:“将军,韩擒虎虽有投降的意图,但毕竟还没有投降,万一诈降的话,岂不是会置将军余险境?”
白起一旦出事秦武就是秦军主将,但秦武却发自内心的不愿白起出事,因为他深知白起的领军才能远超于他,秦军在白起的手中所发挥的作用,远比在他秦武手中要大的多,为了秦家的大业秦武愿意屈居白起之下。
秦武关心的看着白起,劝道:“白将军,你还是别去冒这个险了,让末将代你去和韩擒虎谈判吧。”
白起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无碍无碍,本将自有打算。”
“那末将随将军也一前去,万一韩擒虎发难,末将也好保护就将军。”
“不必了……”
秦武顿时一呆,愣愣的看着白起,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次日正午,韩擒虎按时到登上城楼,果然见到大白起在关外摆下宴席,而他身边千米内却没有一个士兵,只有一个身穿青衣的侍女在为其斟酒。
“竟然真的来了。”
韩擒虎见此大喜过望,随即眼中杀气弥漫寒光闪烁,自语道:“白起,你的胆子可真大啊,连秦武都不带就敢跟我会面,这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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